张飞单手持丈八蛇矛,连同盾牌和持盾的士兵一起,朝着旁边持盾的士兵砸了过去。
嘭!
被洞穿的士兵,身体重重砸在旁边持盾士兵的身体上。
来不及抵抗的士兵,被这突然袭来的攻击砸翻了一片。
回过神来的长戟手和长矛手,朝着张飞就刺了过去。
“休要伤我三弟!”
刀光闪过,刺向张飞的长戟和长矛,被冲上来的关羽,一击横扫全部挡开。
关羽横刀又是一刀,两名手持盾牌,围上来的士兵,手中盾牌被消掉了一半。
张飞朝着身后的两百骑兵大喊一声。
“冲锋!”
早就在摩拳擦掌的骑兵,得到张飞的命令,一个个猛提战马的腹部,朝着张纯就冲了过去。
五十米的距离,骑兵们已经不在乎什么阵型,即便是如赶鸭子一般,也能将面前这些步兵收割。
更何况跟在张飞和关羽二人身后的这两百骑兵。
除了战马以外,基本上是武装到了牙齿。
面前的这些士兵们,手中兵刃根本无法破开骑兵身上的铠甲。
见到那两百钢铁洪流也朝张纯这边冲来,早就想跑的张纯,朝着面前的五名副将,以及一百五十名骑兵大喊道。
“撤!快撤!从东门撤!”
张纯说完,一拉缰绳,调转马头,朝着东门的方向就开始狂奔。
副将和骑兵见张纯头也不回的逃跑,他们也紧跟着张纯身后,朝着东城门的方向撤去。
已经杀入人群的张飞和关羽,听到张纯的声音,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同时猛踢战马腹部。
战马嘶鸣一声,朝着东城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朝着东城门狂奔的张纯,头都不回,手中缰绳不断抽打着战马的脖颈,同时双脚不断地踢在战马的腹部。
吃痛的战马,速度不断提升,很快就与身后的副将以及随行的一百五十名骑兵拉开了距离。
从蓟县中心前往东城门的距离并不算远,加上张纯急速狂奔,仅仅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张纯就到了距离东城门三百米远的地方。
由于之前张纯想的是在城中作战,骑兵没有多少用处,他也就只带了一百五十人,其他的五百人全部安排在了东城门。
此时东城门这边,一辆辆装着粮食和一口口木箱的板车,早已在东城门等候,只等张纯凯旋而归,他们便开城门离开蓟县。
守在东城门的五百骑兵,见张纯朝他们赶来,骑兵们朝着负责运粮和财务的士兵喊道。
“将军来了!都起来!都起来!”
士兵们纷纷坐上板车,或是拿上兵刃准备离开。
两个应该是伍长的人,骑着战马朝着张纯走了没两步,就听张纯朝着他们大喊道。
“快开城门!”
两名伍长都是一愣,相视一眼,朝着身后守在门口的士兵做了个手势。
等待城门口的士兵,接到命令拉动厚重的城门。
轰隆隆!
随着城门打开,朝着城门疾驰,眼中带着希望的张纯,眼神中的希望逐渐消失。
守在城门口的五百骑兵也是一个个双目瞪大,看着缓缓打开的东城门。
东城门外,身穿银甲,手持马槊,骑着夜照玉狮子的公孙瓒正在门外。
公孙瓒的身后,是三百骑兵。
最前排的是武装到牙齿,就连战马也穿有铠甲的重装铁骑。
重装骑兵的后面,是两百全身披甲,手持钢枪的骑兵。
公孙瓒抬起手中马槊,朝着已经拉住缰绳的张纯一指。
“张纯!速速下马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