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点了点头,朝着温恕一拱手。
“太守大人,之前您说,洛阳有双头怪婴的出现,此时张纯正巧叛乱,或许这张纯也是听到了这个流言,加上他又对朝廷不满,以及身旁有人劝说,这才起兵造反。”
吴俊不屑的哼了一声。
“公孙县令,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吧!怎能作为依据!”
公孙瓒看向吴俊。
“张纯叛乱,绝非只有他一人,我想那些乌桓人一定也有参与。”
温恕和氏族们全都眉头上挑。
田雯冲着公孙瓒冷哼一声。
“还不是公孙县令,逞一时之快,将人家乌桓的三千骑兵全杀了,这才让那些乌桓人倒向了叛贼张纯。”
吴俊也跟着田雯,朝着公孙瓒阴阳怪气道。
“据我所知,平舒县那边,你公孙县令,可是把人家的侄子和儿子,剁碎了全都喂了野兽。”
温恕双眉圆睁看向公孙瓒。
“伯珪,你只给我说过,你剿灭了一千匈奴人和数百乌桓人,以及两个冒充乌桓单于儿子和侄子的人啊!”
公孙瓒朝着温恕一拱手。
“太守大人,之前我确实不知那两人身份,杀了也就杀了,可那乌桓单于也不想想,若不是他纵容儿子和侄子,劫掠我大汉百姓,我又怎会杀他侄子和儿子。”
田雯将头别向一边,脸上满是不屑道。
“狡辩,难道公孙大人就不会想办法先确认身份嘛!我看公孙县令就是想挑起战争,为自己谋求功勋!”
吴俊在一旁附和道。
“公孙县令为了依据私欲,害的整个平舒县氏族与县令陪葬,如此行为简直就是一个乱臣贼子所为!”
其他氏族也都纷纷说道。
“公孙县令太过自私,不由分说就杀人。”
“对啊,怎么样也该确认身份,不然只会加剧双方矛盾。”
“就是,就是,若是没有公孙县令杀人在先,我想那张纯爷拉着乌桓人一起叛乱。”
……
听着氏族们的指责,公孙瓒眉头一皱,冰冷的目光扫过田雯等氏族。
面对公孙瓒的那冰冷的目光,田雯等氏族立马闭上了嘴。
“若真如尔等所说,只要有人声称是属于,我的都要去确认,那这个仗还怎么打!”
公孙瓒一指对面的田雯等人。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那乌桓人本就与我大汉交好,现在却来劫掠我大汉边境,难道我们大汉就该坐以待毙,等着被他们屠戮嘛!”
公孙瓒朝着温恕一拱手。
“太守大人,平舒县县令,擅离职守,我去的时候,县令并不在城内,还带走了城内仅有的百名士兵,只留下城内的百姓自生自灭。”
公孙瓒看了眼田雯几人。
“城中氏族,为了活命,居然跟乌桓人合谋,以城中百姓作为交换,主动开城门,为他们这些氏族争取逃跑的时间。”
田雯和吴俊等氏族全都瞪大眼睛,目光不断在温恕和公孙瓒之间游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公孙瓒贪恋人家钱财,这才将氏族全部坑杀!”
公孙瓒看向站起来的田雯。
“若真是如此,我回来时,太守就该将我拿下,朝廷也绝不会让我去带领那些乌桓人。”
公孙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代郡的太守和温太守,还有朝廷都没责怪我,难道你认为朝廷的统治,不如你们氏族来统治?”
田雯和氏族们面露惊恐之色,吴俊指着公孙瓒一脸心虚的说道。
“公孙县令,这话可不能乱说!”
公孙瓒冷哼一声,朝着温恕一拱手。
“太守大人,现在刺史下落不明,或许还有生还可能,我等派兵去救援,既可以寻找刺史下落,也能避免蓟县的灾难继续扩大,产生更多的流民。”
温恕看了眼卢轩。
卢轩再次变回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
温恕看向公孙瓒。
“公孙县令,这次你准备带多少人去?”
公孙瓒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骑兵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