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也是白搭,今儿别说去状告了,连状子都没递进去,说是保识不是凤鸣本地人,真他妈的会找借口!”沈荣忍不住爆粗口。
韦月溪并不意外,这个他们都知情。
十天里有八天不接案子,接了案子拖他一两个月,审理的时候再拖上大半年,这种事儿在大梁屡见不鲜。
“最多三天,一定会受理的。”韦月溪不急不躁,这回不一样。
“你怎么就确定?”韦霜溪好奇她怎么就那么肯定。
韦月溪道:“我们还是仁慈,徐云聪的手指留的太多了!”
韦霜溪惊呼:“还要剁?”
沈荣忽然插嘴:“我们不剁,也有旁人剁。听说乔司理和俞明祉被人上门行刺啦,伤的还挺重。”
“啊?!”韦月溪手里端着糕点盘子,差点没拿稳。“谁受伤啦?”
沈荣摇头:“具体不知,街上沸沸扬扬传的,说什么的都有。南师哥还没回来吗,那个叫大高的在我门口等他。”
“在你门口?”韦霜溪紧张。
“我去看看。”韦月溪放下盘子就想往外走。
“已经走了。”沈荣赶紧道。
“走了?”
“给了我一张纸条,叫我务必给南师哥。”沈荣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是北方一个杀手组织的标记,大概是想找南师哥打听来着。”
“你没告诉他?”韦月溪问。
“不想告诉他。”沈荣任性道。“他怎么就能知道我住这里?”
韦月溪拿他没办法,“他找房子的时候,恰好在门口碰到你,只是你不记得了。”
“鬼东西!”沈荣低低骂一句。
韦霜溪噗嗤笑了起来,却见韦月溪神色有些不对劲,“怎么啦?”
韦月溪不知道俞明祉到底伤的严不严重,而被刺杀是不是徐宽派人的,如果是,那一定是受自己牵连的。
她问沈荣:“你就没问问到底伤的怎么样?”
沈荣见她挺在意,才道:“大家都在传,姓俞的吓的病倒了,姓乔的吓傻了,两个小厮受伤的严重。”
韦月溪偷偷呼出一口气,他一贯有“病”,昨日那劲头可不像是个病人。
好在南方没多久就进来了。
沈荣把纸条递给他,“大高说这是刺客身上的烙印,灯下黑的标志,这人算是中级杀手,五颗红点。他们最高的七颗。”
南方等着他往下说详情,偏生沈荣闭嘴不谈了,朝南方伸出手掌。“你若想多了解,就让那家伙给银子。”
南方朝他手掌上拍了一巴掌:“你未必知道的比我多。”
“那你还要我说?”沈荣不服气的收回手。
“跟我们也有关系,你还要银子?范家给你多少银子啦,不知足。”
南方看起来心情很好,难得跟沈荣斗嘴,大概今日出去跟踪徐府的人,收获不小。
沈荣倒是不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是大高要打听的好吧。”
南方笑他没琢磨这件事儿:
“雇佣他们来刺杀乔司理的人,不是杀害徐家的凶手,就是徐宽。不管是谁,对我们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