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神经病。”池梨厌恶的喊道,她真想大嘴巴子扇上去。
吕途看她拒绝,低头思考了一瞬,便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说道:“不如你和我睡一觉,我告诉你他死亡的真相如何?”
池梨只觉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却还是没忍住在心中感叹道,不愧是亲兄弟,都一个鸟样。
“你闪开,别逼我扇你!”她厉声呵斥道。
吕途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放肆地靠近池梨,“哼,装什么贞洁烈女,吕歧都死了,你跟着我才有好日子过。”
池梨一脚踹向吕途胯下,吕途顿时发出凄厉的大喊,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划破长空。他双手紧紧捂着胯下,身体痛苦地弯曲着,摇摇欲坠,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池梨趁着他动弹不得,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啪” 的一声脆响,吕途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你这混蛋,等着遭报应吧!” 池梨怒喝一声,转身就朝着门口跑去。
门口是听到声音赶来的宋颂,她看池梨脸色不好,握住她的手,问:“怎么了?没事吧。”
“我还好,就是有些愤怒,那个吕途大牲口不知道有没有被我断子绝孙。”池梨喘着气说。
这么残暴?宋颂惊讶了一瞬。
“可恶,这吕途收钱了,什么也没问出来。”池梨皱眉说着,往外走。
“我可以试试,但估计也希望不大。”宋颂说。
“谢谢你啊,宋颂,你真是个好人。”池梨感动道。
“嘿,不用客气,毕竟我也是收了钱的。”宋颂和池梨往外走。
出了小门,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白枕溪。
看他面色不好,池梨问:“怎么?真是江蕴?”
“嗯,我很确定就是他,可江蕴就是说我认错人了。”白枕溪说。
“好奇怪,他来这里干什么?还不承认?做贼心虚?”池梨也是满腹疑惑。
“你那边呢?吕途有说什么吗?”白枕溪问。
池梨一想到那个油腻男,心情更不好了:“没有,收钱了。”
“我去吧,不管说不说,先揍一顿。”白枕溪冷着脸,攥紧拳头。
“不用了,我已经揍过了,还是回家想别的办法吧。”池梨拉起他的手说。
两个人心事重重的告别宋颂,回家了。
回到家思考许久,得出结论,还是要从江蕴入手,他既然出现在吕歧的葬礼上,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不急,睡觉吧,今天太累了。”池梨说。
白枕溪关了灯说:“好。”
“明天要搬家,别忘了。”池梨迷迷糊糊的嘱咐道。
“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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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两人便开始准备搬家,原本想要叫搬家公司的,结果清点了完需要带走的物品,发现并不多。
“把三轮车卖掉吧,以后我养你。”池梨骄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