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尽可能的展示自己,争取赢得池家二老的欢心。
池父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就被程清云瞪了一眼,便不敢再开口了。
“枕溪,你也吃呀,不用管她,她有手有脚的会自己夹。”程清云劝道。
白枕溪乖巧的笑道:“没关系,我不饿。”
“家里被法院判走的房子又回来了,我和你爸爸回老宅了住了,梨梨,你和枕溪也回来一起住吧!”程清云说,女儿身上没什么钱,肯定没住在什么好地方。
“不可能,我不同意。”池父将筷子放在碟子上说。
他是绝对不会让这个穷小子进他家门的。
程清云全当听不到他说话,想了想,对池梨说:“现在孩子们都想有自己的生活,和长辈一起住,你们肯定会拘谨,这样吧,你搬到南区那栋小别墅去怎么样?”
池梨一听有别墅住,眼睛都亮了,“好呀好呀,我要去。”
桌上的菜渐渐空了,池梨的手机响起,她自然的接起电话:“喂?”
“是我,吕歧的葬礼今晚举行,这个家伙一直给我说他是独生子,结果他亲哥哥来参加葬礼了,气死我了,叫什么吕途?一直仰着脸走路,无语,装什么深沉,目中无人的真欠揍。”宋颂憋了一肚子气,打电话来一股脑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吕途?”池梨惊呼道。
“是啊,怎么了?”宋颂听到她略显尖锐的声音,问道。
白枕溪也看过来,口型问她:怎么了?
“你把地址发给我一下,这个吕途有问题。”池梨说。
宋颂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将葬礼的地址发给了池梨。
“爸,妈,我们两个有急事要忙,先走了哦。”池梨说。
“再吃两口排骨吧。”程清云又往她盘子里夹了一块排骨。
池梨顺从的吃完,就和白枕溪告别父母离开了。
“怎么了?有吕途的消息?”往楼下走时,白枕溪问。
“嗯,宋颂说吕途是吕歧的哥哥,这是不是说明你家也是被江昀害破产的。”池梨说。
只要见到吕途,真相就能水落石出了。
出了餐馆门,池梨猛然看到了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江昀?你不是被抓了吗?”她震惊的问。
江昀气定神闲的看着两人,说:“池小姐,你怎么这么天真?花花钱就能摆平的事情多了去了,况且,像你们池家这种低贱的虫子,不用抬脚就能踩死。”
池梨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怒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怒火:“你这个王八蛋,不抬脚你拿什么踩,难道是倒立着拿头吗?”
白枕溪将池梨挡在身后,对上江昀,目光好似寒冬腊月的寒风,刮在人的脸上,刺痛而冰冷:“你让会计替你顶罪了?你就那么自信自己做的万无一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