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梨有些想笑,但和神色淡淡的白枕溪四目相对,总觉得笑出来会破坏氛围,她咬住下嘴唇强忍住笑意。
何诺然总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她站起来在空旷的观众席喊道:“你们干什么呢?都结束了,该走了。”
池梨和舞台上的人仿佛没听到一般含情脉脉的对视着。
何诺然忍不了了,她推了池梨一把,说:“喂,你们能看见我吗?”
池梨看向她,伸出食指说:“第一,我不叫喂,我叫池梨。”
她又伸出无名指继续说:“第二,我能看到你,因为我不瞎。”
“你的墙和我哥哥比还是差了点,我走了。”何诺然提起放在椅子上的名牌包包说道。
池梨点了点头,不再看她。
“我说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何诺然反复强调。
池梨点头。
“行,你就过你的穷日子去吧。”何诺然瞪了池梨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离开了。
台上的白枕溪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仿佛被风吹过的樱花,美丽而害羞。
池梨弯起眼睛笑的开心,她手指向后台。
台上的白枕溪微微昂头就脚步匀称的往后台走去。
池梨克制住内心的窃喜,起身去找白枕溪,这个世界的白枕溪似乎没有之前清高。
舞台后面昏暗暗的,两边好多小房间整齐的排列着,只有一间房的房门是大开的。
池梨差点笑出声来,好家伙,白枕溪还知道留门呢?他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迈着欣喜的小碎步进了门,她下意识先看两边的墙想要找灯的开关。
“好黑,咋不开灯,你想和我玩小游戏吗?嘿嘿嘿......”池梨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一边伸手想要按开关。
灯还没打开,池梨的右肩膀就被狠狠推了一下,她的后背撞到冰凉的墙面上,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摁到墙上。
池梨疼的倒抽一口气。
听到她的抽气声,那人的手松了些力气,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松开手。
“你想和我玩什么play?天哪,我竟然真的觉得有点羞耻。”池梨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后,脸上突然热起来。
“把你身上的钱给我。”他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
白枕溪的声线一向偏冷,现在这样故作凶狠的说话,在静夜中听起来更像击玉般冰冷。
池梨耳朵一痒,身体一抖,爽到了。
“你别这样,会让我觉醒奇怪的属性的。”池梨扭了扭身体,想要挣脱。
手臂被牢牢牵制在墙面上,挣脱不开,池梨只能胡言乱语的吓唬白枕溪:“别怪我没提醒你,等下我会变成禽兽的,我......”
咬死你,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昏暗中看不清面容的人就突兀的松开池梨。
池的整个手臂有些泛酸,她左右转动手腕,想要缓解这种不适感。
有点好笑,她带着笑意说:“你还真怕我变禽兽啊?”
回复她的是一片黑暗中传来的压抑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