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血境守擂王被赫蒙族一个叫关山的年轻人拿去了,让许多人懊恼不已。
演武第二天是化形境和灵光境的较量,秀长歌早早便出发了还是抢不到一个好位子,只能在远处张望人头。
这演武场跟个寻常农户的晒台一样,里边用木墙围起来不让进去,擂台在平地,两边立塔台,上方搭有三个凉亭,前方架一口大钟,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还不如角斗场实在。
众人从日出等到日上三竿,在风雪里冻得面朱耳赤,却还是兴致勃勃的讨论昨天的比斗。
院子里忽然有护卫警戒,而后长钟敲响,袁飞崖飞上塔台用气血之力吼道:“奉大人御令,化形后期、灵光后期、还有拿到乙号签的道友现在可以进入内场等待,其他擅闯者格杀勿论!”
看众议论纷纷,有人直接嚷道:“怎么这样?”。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在这等半天了。”
“昨天还给看啊!今天怎么不行了?”
“这院子那么小,屁都看不到!”
“怎么不在角斗场办啊?”......
单酒在院子里叹气道:“大人不愧是大人,算得真准。”
鬼岐也是无奈道:“那就把大人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吧!”
袁飞崖拍了拍隐隐作痛的脑袋,用气血之力再次吼道:“奉大人御令,化形后期、灵光后期、还有拿到乙号签的道友现在可以进入内场等待,其他擅闯者格杀勿论!演武不是耍猴,别人傍身保命的秘法不是给你们看热闹的,想看热闹去别的地方,这里,不方便!”
人群再次炸开,嘈杂声不绝于耳。
“说得好!”
高亢喝声将满场嘈杂压了下去,而后有血光在空中盘落,露出一个缁衣如墨、手带铁甲的高挑人影,大摇大摆进入内场。
“乘长风?”
“这老怪怎么又来了?”
议论声四下响起,演武场的木墙也在缓缓升高,将里边遮得严严实实的只留塔台一点帽尖在外边。
秀长歌看了手上的令签一眼差点笑出声来,有这个安排他又何苦赶早?
破空之声接连响起,有资格进入内场的都不是泛泛之辈,秀长歌也飞身越过人群落在了院门前。
“傻大个你怎么来了?”
秀长歌微微一愣,转过头去才发现身后跟着一个炼血境的魁梧大汉,其人身高八尺步履沉重,一身棕色衣裳土里土气的跟个药农一样。
那人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枚令签道:“俺有签!”
秀长歌偷偷瞟了一眼,还真是一枚“乙·书策签”。
看门的花团儿咧嘴笑道:“进去躲远些!”
“哎!”魁梧大汉呵呵一笑,呆头呆脑的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花团儿看着秀长歌招呼道:“将军,现在只让二境后期和乙号签的前辈进场。”
秀长歌将自己的令签递了上去,好奇道:“刚才那人是谁?”
花团儿将令签还了回来解释道:“他叫关山,是昨天的守擂王,宫主大人让他跟在身边长点见识。”
秀长歌好奇道:“他今天也要上场?”
“不是的,书策签只能进去长见识不会打擂台!”
秀长歌点了点头,看着她笑道:“我记得你以前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干这种打杂的活!”
花团儿握起拳头道:“将军,俺这一拳下去你怕是回不去舞阳城了!”
秀长歌连忙往里跑去,边跑边念道:“姑娘家要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