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荆嗣也想去,但赵景以他伤情未痊愈为由回绝他的请求。
不过,知道他这段时间在床上躺的难受,就让他去和党进搭档,一起巡视汴梁城去了。
丁朝东线方面,王仁赡来到安邦州前宋军大营,孙全兴乖乖交出了主位,积极汇报了最新战况,又特别帮忙引荐了褚昌。
“哦?你就是安邦州的头子?”
“是。”褚昌点头,摆足了低姿态。“将军,先前是褚某不识抬举,现在我想通了,还望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我的罪过吧。”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你既能改错,本将自当不会赶尽杀绝,你这个决定,挽救了上万人的性命。”
“多谢将军!”
褚昌表现的颇为激动,顺势又提出了之前的邀请。
考虑到大军劳师远征疲惫不堪,守军卸甲,外加自己的确想进去喝一杯,所以郭守文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此事。
当日下午,王仁赡等将和三千精锐登船,先行跟着褚昌前往安邦州。
傍晚戌时,众人进城。
宋军士兵第一时间接手四面城防事务,褚昌带着王仁赡等来到府衙,又吩咐部将把仅剩的三千士兵都集合过来。
三千人很快集合完毕,无人披甲,无人持枪,身着只有灰色的武装衣。
“将军,卑职刚才派人看过了,武器库里面的确没私藏的器甲。”
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王仁赡的防备心才算降下来。
“通知全军,不可扰民,不然我可保不住你们。”
自打上次赵景当庭处决了强暴民女的士兵后,王仁赡每当出兵之际就会格外强调此事,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希望有人最后会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安排好外面才跟着褚昌进了府衙。
在到来之前,褚昌就已经派遣小船回来通知要备上一顿大宴,因此众人不用等待,可以直接入席。
席间,褚昌与众将相谈甚欢,与诸将诉说本地的民风民情以及特产,听得众人竖长了耳朵,很是新鲜。
就刚喝几口,一队舞女上台表演,风格与中原相差颇大,极具丁朝特色。
不过大多数武将压根就不懂什么艺术,也看不出来和中原舞有啥区别,他们更注意的是人,是她们胸口的两座山峰;是摇动的雪白手臂;是勾起欲火的丰满翘臀……
眼见众将瞅的眼睛冒蓝光,褚昌也是颇为得意,这些舞女都是他火眼金睛精挑细选出来的,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才貌双绝。
“不知将军觉得如何?”褚昌边倒酒边问道。
“不错,秀色可餐,赏心悦目,比起汴京的艺女也不遑多让。
褚大人,你这日子过得怪滋润的,平常没少和她们大被同眠吧?”
“大人见谅,褚某就这么点爱好。”
并不避讳的接话道明自己的好色,转眼又开口称:“将军从中原远道而来,风餐露宿必定辛苦,今夜就在这府内休息吧,也方便旁人照顾。”
褚昌往舞女身上使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