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告诉你,人在说谎的时候就爱摸鼻子?”
“哈!是嘛,哈哈!”上云收回了手,背在了背后。
上云也语重心长的说:“我对楚娘子真的没有恶意,我害了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呢,对于我说的那些,你可以不听,但凭娘子做主,不过你要是真听的话,真的必须给我二斤的长平酒。”
“看你这老秃驴就是来骗吃骗喝的,娘子不用听他胡言乱语。”途古看着不靠谱的上云法师一脸不屑。
“那你说一些法子,我听听?”
“我?我又不懂这些,你要是问我调兵遣将的话,我还是能说个一二的。”
“跳梁小丑。”上云白了途古一眼?
途古气的又要跳脚,被楚舒一个眼神吓得又做了回去。
楚舒沉吟一番:“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想来我这个小小的地方没有几个人惦记,而你又在这里,除非是你也不想要命了。”
“敢问上云法师,有什么良策能说服那些粮商?”
上云一听立马就抬起了脖,捋起了胡须,慢条斯理的说着:“那就只能立木为信,千金买马骨了。”
“你们听说了吗?乌木县的县令母亲小时候吃过一种粳米,说是特别香甜,可是现在找不到了,现在人病了,就想吃那一口,才能瞑目,县令是一个孝顺的,就说是,谁带来了他娘喜欢的粳米,就送祖传的二十五层的象牙同心球。”
“什么?是那个用整块象牙雕刻而成。球内套球,逐层镂空,每层厚薄均匀,球面刻上精细图案花孔,层层都能转动。每球周身百孔,最里一只球为实心,颜色丹碧粲然,其外球则洁白无缝。以金簪自孔中依次拨之,则内中球圆转活动,日夜不歇,那可是精巧绝伦的东西。”
“而且还是二十五层,听闻皇宫里也就三十层罢了,民间更是连二十层都未听闻,他手里有二十五层是真是假?”
“不会真的有人相信吧,就为了一个粳米,送价值连城的宝物,我看啊就是一个圈套,劝你们别去,否则最后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怕什么?多的是人去,达官显贵的也不少,一个小小的乌木县还敢留?而且那个乌木县听说修建了渡口,还有大坝,现在大船也能过去了,去看看也行,总之也顺路方便。”
与此同时更多的流民都往自己的家乡文崇府而去,楚舒站在城墙上看着外面的流民大军:“都给发了几日的干粮?”
“一人五个野菜混合小麦的干粮,里面都加了足够的盐,省着些吃应该能走到澜江。”
五个县去掉军需粮草,也只有十多万担的粮食,现在已经全部调到了澜江上游,等着他们到了澜江就可以以工代赈,修建大坝,同时也让途古带了两千人过去剿匪,同时寻找石炭矿,万物复苏就有很多吃的了,有的人也可以回自己的家乡种田,否则即使是沃野千里,没有人种田,那也是荒田。
人还是太少,武鸣关楚舒给了5000人,也修了城墙,靠着火器,即使来五万人守个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
每一个县也留了2000人,所以最多给他多带一些火器,楚舒还记得自己说出让他领兵,他那个不可置信的眼神:“你就不怕我带着兵直接跑了?”
“都是我的人,你往哪里跑?而且我知道你的兄长都是从小进入兵营,可是到你的时候,你母亲特别心疼你,就是不让你去,想让你学文,不让你习武。”
“但是你从小就崇拜你父亲和你那些哥哥,自己偷偷习武,看兵书,想着大些进兵营你母亲就不会担心了,可是年纪大了,你母亲却让你早早的成亲生子,你不应,所以这也是你离家出走的一部分原因,我现在让你施展所长,你不应该感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