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魏王的威望在民间这么大了吗?
二虎有些诧异,他扭头看向林安,此刻林安正让人端来桌子椅子,以及让锦衣卫充当衙役,拿着手臂粗的棍子守在一旁。
林安坐在椅子上,威严莫名!
头顶上是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这一道架势下来,倒是显得异常肃穆。
锦衣卫将石开和章台压到了中间,就跪在林安桌案前不远处,林安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
章台和石开心头一颤,连忙回道:
“罪臣芜州知州章台!”
“末将芜州参将石开!”
林安点头,而后看向跪在一旁的齐大柱。
齐大柱道:“大人,我要代表这些矿难者家属,状告他们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公器私用三大罪!若是不能诛其九族,难消我等心头之恨!”
齐大柱应该是念过几年书的,说起来话都来有些文绉绉。
林安道:“可有证据?”
齐大柱道:“有人证,我们都是人证!”
“可有物证?”
“章台的家,就是物证!知州一年的俸禄不过一百多两银子,章台却花钱大手大脚,一年保底开销都有几万两银子,而且,他还有养了那么多妻妾,收藏了非常多的古玩字画,这些钱,可不是一个俸禄只有一百多两银子的知州拿得出来的!”
林安看了眼二虎。
二虎回忆,大手一挥,立时就让锦衣卫冲到章台的家中,很快,一本本账簿,以及金银珠宝、地契等都被一箱箱的搬了出来,连带着还有十几名貌美如花的小妾。
还真别说,章台看着一把年纪了,纳得的小妾一个比一个年轻,其中一个,只怕是才及笄吧,肌肤嫩得都掐的出水来,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忍心糟蹋这些都可以做孙女的女子们。
收受贿赂,无非两点,一是钱,一是色!
很显然,章台两个都钟爱!
“胡说!”章台梗着脖子说道:“我在做知州之前,本来就是富庶之家,乃是当地有名的名门望族,谁规定说当官的就要一定要穷酸啊!难不成把日子过好了就只能是贪污吗?”
“信口雌黄!”齐大柱激动得站起身,伸出手指,恶狠狠的指着章台说道:“你敢对天发誓,这些钱不是你从百姓身上搜刮的民脂民膏,不是那些商人孝敬给你的脏银吗?”
声音隆隆,宛如惊雷般在这片夜空中炸响!
“好!说得好!”
立时就在人群中引发了一片叫好之声,无数道戏谑的目光纷纷落在章台身上,就等着看对方怎么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