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红气的脱口而出:“她放屁。”
周春文愣住了:“???”
二丫竟然不结巴了?骂人这么顺口?
赵大鹅一摊手:“你看,还真是。一般结巴的人,骂人的时候,从不结巴。”
又过了一会,赵大鹅看着外边还有火星,她气的不行。
“大姐,真特么有人在柴火垛旁边抽烟。你看,他特么还一根接着一根的抽。你要不喊一嗓子?问问是不是我大姨父?你想,我大姨父有没有可能,因为我大姨二十多天没回家,他想我大姨,又不好意思说,这人老了,想老伴了,心情不好,就抽烟解闷呢?”
周春文想了想:“有可能。我妈确实好些日子没回家了。我都想她了。你说我妈和我三姨,在娘家看来住的挺好呀。二十多天,咱们舅妈硬是啥事没闹。”
“这你就小瞧了舅妈不是?舅妈那个人呀,抠门、事多、动不动就回娘家,但是她也有个优点。她要脸面,我让我妈回去的时候,先假装去二舅家住,之后去老舅家住。你也知道,二舅和老舅不是亲舅舅,只有大舅是亲舅舅。
这么一整。舅妈就会觉得二舅和老舅会背后说她坏话,她硬着头皮也不敢说什么。而且你不知道,我头几天让祥子送过去了两袋白面,两袋大米。当然这都不是关键的,我让祥子告诉舅妈:我家后院不是有树嘛,我说舅妈你以后要盖房子的话,檩木我包圆了,要几根檩木,有几根檩木。”
周春文愣住了:“大鹅,一根檩子得一百多二百来块钱,一根梁得三百多。要盖个四间房子,最贵的就是檩木了,杨木的还得四千多呢,你都包圆了?”
赵大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