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易中海,惶恐、害怕、后悔、写满了整张脸。
那文儿走了之后不久,许大茂带着公安回来了,不过只有一个人,正是他前天去保傻柱认识那个张警官。
“怎么,沈主席也住这儿?”
“没有,刚被职工喊过来,出事儿的都是我们轧钢厂的人。人手不够吧,要不要我喊一下厂保卫科?”
“叫吧,人都去抓捕诈骗犯了,所里现在人手紧缺!”
许大茂又去胡同口打电话,张警官开始勘察现场。
沈浪瞧着秦淮茹仨孩子,正在门前冻得嘚嘚瑟瑟,连哭都没声了,赶紧让易大妈过去带孩子。
傻柱跟易中海这么一直跪着也不是事儿,没铐子,找了两截麻绳,把二人先给捆上。
其他人,知情的留下,不知情的赶紧回屋。
不一会儿,保卫科的人到了。
“沈主席,什么事儿,要我们做什么?”
现在还没起风,保卫科还是保卫科,不是拿着武器到处揪人的战斗队。
“听张警官指挥,剩下的人一会跟我去医院献血,咱们厂的一个女职工受了刀伤。”
带队的一瞧,俩人他都认识,厂子里传的,二人情同父子。
来时听许大茂说了一嘴,不会是老头爬灰,被当儿子的给堵住了吧。
张警官勘察完了,找了根竹竿,把房上的匕首捅下来。
“先在这审审吧,正好指认现场。你们俩谁先来,到底怎么回事儿?何雨柱,坦白从宽,你身上事儿可还没了呢。”
何雨柱抬起头,脸上阴森森的,眼珠子里,全是杀意。
“刀是我的,人也是在我屋被捅的,我本来想杀易中海,没想到先被他夺了刀,错乱中伤了秦淮茹!”
“不是的,傻柱陷害我,他让秦淮茹撞过来的!”
易中海赶紧解释,他可不想死,他还有女儿呢,结结实实的,喊声爹能让人甜到心里。
“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把刀扔出去,没想伤人......”
他倒是想诬赖给傻柱,可是刚才秦淮茹当着大家都喊出来了,这让他缺少发挥的空间。
何雨柱跟着张警官,一步一步,把今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然后是易中海,以他的视角,再复述一遍。
事情大差不差,唯一的区别,就是何雨柱的杀人动机,以及易中海是不是故意。
沈浪见事情差不多了,留下两个人配合张警官,带着其他人准备去医院给秦淮茹献血。
要不是该死的系统任务,他真不想管这个烦人精的死活。
“沈干部,能带上我么?”王瘸子跟了上来。
“我是O型血,以前手术验过的,我不想秦淮茹死!”
沈浪感觉头疼,自己才去了轧钢厂几天啊,怎么四合院就乱成这个样儿了。
和稀泥果然不能解决问题,当初就不应该那么早走,师父的自治策略完全不奏效嘛。
“走吧,天黑路滑,小心脚下。”
一行人到了医院,那文儿跟秦京茹还有两个大嫂,坐在手术室的长凳上,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沈浪抬手,忘了自己没有手表,赶紧问刘光天,人推进去多长时间了。
刘光天显然还处于惊恐之中,靠在医院的墙上,抖如筛糠。
“啊!沈主席啊,谁?秦淮茹?”
这人已经慌的乱了神儿,倒是闫解放还好,总算能正常说话。
一抬手,看了下表,“二十二分钟了,进去之前还能说话,让刘光天帮她照顾棒梗小当,她应该不会死吧...”
千万别死,就算要死也得等我任务完成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