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她倒是能忍,家里来了人,搁别人家唠会嗑,也是常有的事儿。
可秦京茹此时什么德行,辫子三来着、披着男人的外套,里面就一件亵衣,脸上还有点潮红。
她才十九岁啊,何雨柱你这个禽兽!
手上一用力,把秦京茹拽了个趔趄,披着的衣服都掉了。
“死丫头,你还要不要点脸,老秦家养活不起人了,让你这么丢人?”
秦京茹冷笑一声,打掉她的手。
“怎么,吃醋了,借你柱子兄弟的炉子暖暖身子,生气啦?”
看妹子阴阳怪气的模样,秦淮茹心知这里面肯定发生了啥,可事有急缓,她还是得求傻柱帮忙。
“柱子,快出门瞧瞧啊,人家都欺负上门了,你不是最喜欢棒梗么?”
傻柱调着料汁儿,正炒白菜片儿呢,屋子里确实一股醋香味,开胃又下饭。
“有事儿喊柱子,没事儿叫傻柱,你们家人啊,是得学点礼貌了。”
外面棒梗还叫号呢,“放开我,要不我明儿划你家姑娘脸,我让她满脸疤,嫁给要饭的......”
秦淮茹一把抱住傻柱的胳膊,上来就要撒娇,结果被傻柱推了一把,差点撞炉子上。
“秦淮茹,你可注意点吧,屋里屋外这么多人呢!”
中院这么一闹,下班的、在家的、放学的,都出来看热闹了。
李翠花给棒梗剃了个阴阳头,把小孩转过来用剪刀抵住眼珠子。
“小王八羔子,你再说一遍,我今天豁出去这条命,也把你扎死在这儿!”
让人摁着头是一回事儿,亲眼看见一个发狂的母亲,拿剪子要捅自己是另一回事儿。
当时棒梗的英雄气就泄了,哇哇大哭不说,下面一泡尿也没憋住。
“妈妈,妈妈救我!臭傻柱,臭傻柱你快来救我啊!”
恰在此时,王瘸子推门而出,一把将李翠花手里的剪子夺了下来。
摁倒棒梗,抡起巴掌,照着后屁股就是一顿削,至少拍了有十七八下。
“嫂子,消气儿没?要是不行,边上还有洗衣棒槌,我再给来十下!”
李翠花一看这打得也太狠了,成人打架也就不过这个架势,棉裤都快抽开了,还是算了吧。
“行,有人主持公道就行,我们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那我们就告辞了!”
秦淮茹冲出来,一看儿子狗啃一样的脑袋,还有被打蒙了的模样,心疼的那是眼泪哗哗往外淌。
院里的邻居见了,也是纷纷摇头,这寡妇真是太可怜了,我见犹怜的可怜。
傻柱把菜盛出来,等着雨水回家,就坐在门槛上磕花生看热闹。
“棒梗,下回硬气点,不能丢了咱四九城爷们的面儿!”
棒梗一听,嘎一下,差点抽的背过气去。秦淮茹赶快拢着三个孩子进屋,这回是真没人维护她了。
雨水回来,看家里多了个人,小脑袋瓜高速运转,“哥,这是儿哪儿逃荒来的啊?”
家里没多余被褥,吃完了饭,傻柱又上后院来太太那借了一床,让秦京茹先跟雨水挤一挤。
晚上七点,刚躺下,有人轻轻的敲窗户。
“谁呀,睡了!”
“柱子,是我,你秦姐!”
傻柱把脑袋一蒙,“睡着了!”
秦淮茹知道傻柱晚上没插门的习惯,一用力,把门给挤开了。
到了傻柱床前,一把掀起被子,解开自己的衣襟。“柱子,你要了我吧,我嫁给你!”
何雨柱不屑的白了一眼,把被子裹紧,“早干嘛了,黄花闺女来了,你想起来答应了,真当我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