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季兄,好好出卖我。”说着对季南寻抱拳一礼,满脸堆着讨好的笑容:“成败与否,可就看您一会儿的演技了!”
季南寻也拿起了架子,傲然的虚扶一把:“客气客气,你可千万别轻而易举的被捉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两人极尽做作的相视一笑,转而这就背对背分别。
这一切正被老丐头与苟同如数瞧在眼里。
“你可瞧见了!着人好好盯着,我是觉得这其间决计不简单。”老丐头说着便看向苟同。
只是苟同却有不同的看法:“而今他想成事儿,拉盟友却也不足为奇。”
苟同这话引得老丐头心头不快,微微敛眉道:“当年的事,谁都觉得不足为奇,可结果呢?血的教训你难道忘了!”说罢,便不理会苟同转身离开。
苟单此时瞧着他走了,便小心翼翼的凑近自己的兄长:“老丐头好生奇怪!”
“也不奇怪!要么就是太为小姐着想,所以谨慎。要么就是生了异心!”
苟单听着心头一紧:“罗老就这么没了,而今都城里的事儿都是他掌着。若……”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苟同听着深深一叹:“怕不是,正因为罗老就这么走了,他才会如此。”说着拍着他的肩膀:“你去盯着萧锦澜,必要的时候出手帮他一把。”
皇后的凤銮宝车一路行至宫内,迫不及待的萧敬止,一身玄黑云纹长袍上绣九条金龙将其衬托的颇有帝王威严。
可见着宝车缓缓而来,瞬间就像是得了惊喜至宝的孩童一般,不顾唱礼官的劝阻,直直跑下台阶去迎他的皇后。
宝车的车帘微微被打开,萧敬止一见她脸上的盖头很是诧异,激动的笑说道:“臻儿何故蒙头?即便你再是心有不甘,现如今也是朕的皇后了!”
他说这话明显没有注意那车中之人身形猛然一僵,在他眼里,她从未如今日这般乖顺,偶尔有点异样,他只觉得也是正常。
激动的这就欲钻入马车之中亲自扶她下车,正在此时一小太监急急奔来,急吼吼的赶忙跪地叩首见礼:“城中发现萧锦澜踪迹。并且并且……”
话音刚落,就见萧敬止当即下了马车,眉头紧蹙不悦道:“怎么了?说!”
最后一个字极尽恼怒的吐口而出,吓的小太监自是一抖,当即赶忙不住叩首,慌忙恐惧的说道:“萧锦澜满城各处宣扬陛下弑父杀母。”
小太监刚刚吐口,吓的周遭众人赶忙跪地埋首,一个个颤颤巍巍极尽惶恐之姿。
萧敬止努力深吸一口气,这就笑对宝车之中的人儿道:“朕就知道他会不甘心!”
话音刚落,只见皇帝伸手自一侧侍卫腰中抽出长剑,手起刀落直直斩掉了报信小太监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