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铭仍是照样来,只是换了从前三个月之前会用的那些法子。
沈昭月觉得很奇怪,白天,她总见不到齐铭,她以为齐铭厌了她,可他夜晚又总是来,黑灯瞎火的也不点灯,若齐铭不出声,沈昭月都快以为,每天晚上来她殿里的人并不是齐铭了。
这天夜里,沈昭月听说内阁阁员们深夜还未出宫,便做好了准备,让宫女别吹灯,在烛火通明下睡的。
睡着不知多久后,沈昭月忽然察觉到眼前骤然变得漆黑,她睁眼一看,灯果然灭了,再接着,有人走进了千工拔步床。
沈昭月坐起身来:“王爷?”
“嗯。”
齐铭撩开床帐,在黑暗中精准地揽住了沈昭月的腰,俯身亲吻。
一吻结束,沈昭月问:“王爷还有多久变成皇上?”
齐铭:“登基大典在三日之后。”
沈昭月又问:“王爷为何吹了灯?”
齐铭:“因为要行房,所以灭了灯。”
沈昭月静了静,柔声道:“从前行房,并不灭灯。”
齐铭没有回应她,伸手摸进她里衣里,拽住了肚兜后面的系带。
“王爷仍因为林钰的事生我的气是吗?”沈昭月在他拽开系带前问了这个问题。
齐铭却并不想聊,只道:“事情已经过去,不必再提。”
沈昭月细想了想,还是说:“夫妻之间有了隔阂,感情是不是就再回不到曾经了?”
齐铭静了好一阵,才道:“你还只是个妾。”
沈昭月心里一闷,半晌,自己解开了衣裳。
“妾身伺候王爷。”
齐铭要走时,沈昭月请求道:“妾身想在登基大典前出宫,再见母亲一面,王爷可否准许?”
“准。”齐铭在黑暗中离开了景秀殿,沈昭月一直望着他漆黑的背影,直到殿门被关上。
翌日,严府。
后花园里花团锦簇,两个比花还美的女子坐在湖心亭里悠闲地吃点心喝饮子。
其中,那个挺着孕肚的清丽女子柔声道:“嫣儿,我想要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