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瞎火的,又不熟悉城中环境,还是稳当些好。
被虎帅委以重任,定要一战而定!
“啊……”
突然,林间传来一声惊叫。
阎勃顿时大怒,他虽一介降将,但此前已用能力征服了全军,平素也持重威严,被任中营将后威容更盛。
“我不是严令‘禁止喧哗’?何人狗胆,敢违我军令?”
“禀营将,是当地百姓。”一个屯将立马上前回道。
“嗯?”
“那人是个盗贼,刚从城内行盗出来,往这林间来藏赃物,正好撞见我军,方才便是那人发出的。”
这屯将说完便偷偷打量起阎勃,只是在夜里,看不清其表情。
又静默了好一阵,阎勃方才又问:“那此人定然熟悉城中情况……”
“营将是说……”这屯将试着问道。
“不错!这事交由你去。”阎勃说完便又闭眼休息。
……
“报……!”
第二日午时许,介亭往洋河方向奔来一负羽骑士。
行到一方金色镰刀旗下停住,朝着一个身披赤色大氅的壮汉道:“禀虎帅,阎部将于今晨已拿下了介亭!”
“何其速也!”这次是陈烈身侧一文士发出的,正是终利俊。
拿下介亭并不难,只是没想到有如此之快。
于是,陈烈又对另一文士说道:“子玉,此番还得劳你前去,行事如柜县一般。”
“只是介亭和柜县弃之不同,此地我军可能会长期驻守,介亭城小,你到了介亭和阎公先行商议,择适合筑营之地。”
“诺。”
王瑾仔细听后,朝陈烈行了一礼便在几名士卒的保护下向北而去。
既然介亭已下,那么也不必着急赶路,反正今日是到不了的,于是陈烈又下令全军放慢步伐。
“军师,我军已有介亭,这便算完成了关键的一步。”陈烈慢慢御着马,他现在骑术已有很大提高。
其旁的终利俊,在马上的姿势却是有些奇怪,显然是刚学不久。
陈烈见其模样,关心道:“军师,要不你还是坐车罢?”
“谢虎帅关心!这点苦我还是能吃下的。”终利俊摞了摞身体,继续道:
“况且,以后骑马的时日定然不少,现在有机会学岂不是更好!”
陈烈便随他意,没再劝。
“虎帅所言不错,我军下一步便是将不其拿下。”终利俊回到刚才陈烈问说的话题:“只是不其城高池深,不像柜、介亭二地这般容易。”
“军师可去过不其?”陈烈问完便觉得自己多此一问。
“去过。还不止去过一次。此前我数往不其山,一是为了瞻仰,二是为了学经……”
“不其城自然也进过,其城高不下二丈,池宽二十步,人口稠密,乃是海滨盛城。”
“军师可有攻取之策?”
“或有一计可试……”
“何计?”陈烈急切相问。
终利俊则抚须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