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次行动，我们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获，说说你们的想法吧。”秦耀辉说道。

“说的这么直接……”刘警官咳了一声，“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我已经记住了那道气息。”

“……行吧，这样的话，至少如果那人躲在人群里面我们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秦耀辉叹了口气，“问题是人家会呆在人群里面吗？”

“根据我的分析，不会，他大概率是躲在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例如废弃楼房这种。”一个警察叹了口气，“对于一个玩家来说，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太简单了。”

“所以啊，咱们这回还是没什么收获。”秦耀辉说道，“不过我已经向上面申请用‘天眼’，在那片水库盯着了。”

“秦队，那家伙不一定还会走到那去吧？”

“嗯，我只是多做一手打算，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把市内的异常现象看紧一点。”秦耀辉想了想说道，“想要召唤域外生物需要不少祭品，而且普通人和动物的作用有限，现实世界妖怪不好找，所以他们大概会找玩家下手。”

“这种可能性很大。”一个警察点了点头，“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他们应该不会直接对警察动手……”秦耀辉嘴角抽了抽，“根据白宋的描述，一个部族的海妖积累一段时间献祭出来的初劫天，还能被弓弩射穿，他们就是真召唤出什么，估计也扛不住狙击枪。”

“但是现实玩家也没那么容易找吧。”白宋想了想，“而且他们为了躲避追查还只能藏头露尾的，上哪找玩家去？”

“这的确是个问题……”秦耀辉摸了摸下巴，“你还记不记得被你干掉的张剑夫妇？”

“你是说他们和那个灰犀牛集团有关系？”白宋摇了摇头，“就凭这点联系，也太牵强了吧？”

“我不是说他们有联系。”秦耀辉顿了顿，“而是我猜测他们如果没那么好的运气找到野生玩家，说不定会盯上灰犀牛集团。”

“可问题是我们知道那家企业有问题，他们怎么知道？”白宋接着问道。

“你最近是不是没看新闻？”秦耀辉问道。

“一直在游戏里面呆着呢，现实里面的新闻没来得及看。”白宋说道。

“不久之前，他们的商业竞争对手从十八楼摔下，狂奔两条街之后，被高空抛物砸死。”刘警官解释道，“上了热搜，解释是摔在了车上，缓解了冲击。”

“啥玩意？”白宋一愣，“这都哪跟哪……不对，这是线下PVP啊，竟然弄得这么夸张？”

“是的，所以现在玩家大都猜到了这家公司的问题。”秦耀辉说道。

“这种事你们没有查吗？”白宋疑惑地问道。

“首先是还在收集证据，其次，我们还没有摸清楚那家公司的底细。”秦耀辉摇了摇头，“现在正盯着，看他们什么时候露出马脚。”

“现在看来，那家公司的水比我们想的更深。”刘警官叹了一口气，“之前也有过几次他们竞争公司出现意外的情况，但是因为没有闹出人命，而且也没有留下什么人为的痕迹，所以也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

“根据收集到的资料，灰犀牛集团出现过的玩家已经有十个以上了，他们干这种事显然已经是惯犯。”秦耀辉皱了皱眉，“之前没注意到也是我们的失职。”

“现在的商战都这么朴实无华的吗？”白宋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