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臀被男人随意拍了下,傅忱舟低声吩咐她,“下车。”
“我要回蓝海湾一号。”
此话一出,刚刚的温情骤散,车内温度顷刻降至冰点,傅忱舟浑身气压低到极致,再开口时,声线如寒冰,“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过了就没劲了。”
坐回一旁,沈含惜低着脑袋不吭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冷冷扫了她一眼,对她受伤的那点心疼消散殆尽,没耐心再惯着她这些小脾气。
这就是傅大少爷,高兴的时候逗着你,宠你是他乐意,不高兴了,翻起脸来比谁都快。
左侧传来开门声,傅忱舟修长笔直的腿落地,没丢下一个字,走的毫不留恋,沈含惜一颗心顿时沉入海底……
眼睛控制不住落向傅忱舟的方向,他身前女人脸颊泛着红晕,不知在说些什么,不多时,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万锦。
沈含惜嘴角闪过一抹苦涩,眼神黯淡无光,“开车吧。”
……
傅忱舟随手将领带丢在沙发,瞥了眼门口的人,没出声。
“忱舟……”霍思嫣唤他,傅忱舟不点头,她不敢踏进屋子半步。
男人骨子里占有欲极强,傅大少爷最烦别人侵占他私人领域,这点霍思嫣十分清楚。
她解释,“我有急事在公司找不到你,才自作主张找来的……你别生气。”
说话间男人点了支烟,指间一抹猩红闪烁,缭绕烟雾衬着他虚无缥缈般,让人看不真切。
傅忱舟眸如墨,冷冷警告,“别再有下次。”
—
深夜,被主人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不停震动,傅忱舟从浴室出来,单手捞过手机接通,女人委屈巴巴的声音从电话那段传来,“傅忱舟,我伤口疼……”
扫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他疲倦的捏了捏眉心,声音很沉,“伤口疼找医生。”
他音刚落,沈含惜便在那头哭了起来,小姑娘应当是从小娇生惯养,受点伤娇气的很。
傅忱舟刚处理完工作,如今又被她吵的头疼,吐出来的话比往日更凉,“自己想办法过来。”
半个小时后,沈含惜站在门前,红着双杏眸可怜巴巴看着他。
傅忱舟神色很淡,试问谁凌晨三点被吵的没法睡觉都高兴不起来,转身去拿医药箱,“自己进来。”
绷带一圈圈揭开,露出微微泛红的刀伤,傅忱舟扫了她一眼,“碰水了?”
沈含惜低低的嗯了声,“不小心碰上的。”
傅忱舟懒得骂她,自己身体自己不在乎,谁帮她在乎去,翻出药膏给她重新上药。
“嘶!”
药水沾上伤口一阵刺痛,沈含惜下意识缩了下,被男人冷冷扫了眼。
小姑娘上药真的很不老实,傅忱舟眉间略显不耐,禁锢住沈含惜的胳膊,警告她,“别动。”
嘴上是凶,上药的力道倒是轻了不少,重新给她裹上绷带,沈含惜眼睫沾的全是泪珠,一颤一颤随之掉落。
药膏随手丢在一边,傅忱舟撑腿起身,“行了,多大点伤,娇气。”
沈含惜委屈瞅了眼自己胳膊,小声说,“我想要蝴蝶结。”
傅忱舟面色一冷,头疼不已捏了捏眉心,大有要将她丢出去的气势。
见女人还有要哭的趋势,傅忱舟一把捏住她下巴堵了上去,屋内只剩一声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