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见刀放下也是松了一口气,放下举着的双手,置于腹间上前一步带着一丝欣喜,又有一丝疑惑问:“原来你也在这儿,真是太好了,这样……”
宫晴雪看眼前之人甚是陌生,但又有一丝莫名的熟悉感,歪头好奇疑惑问:“你……认识我?”
上官浅想要上前说清楚,再次被宫远徵拦下,子母长短刀再次抵在喉间,只不过这次不是刀剑,而是刀刃:“我早就说过了,别轻举妄动!”
上官浅见状只好停在原地,看着再次抵在喉间的刀,不敢再动分毫连口水都不敢咽,但还是看着眼前的女子说:“我是上官浅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宫晴雪眉头蹙得更紧:“大赋城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浅?”
宫远徵蹙眉看着两人,最后盯着宫晴雪疑惑问:“你认识她?”
宫晴雪上前一步,看了眼地上掉落的一篮子珠宝,轻笑出声:“不熟悉,看着眼熟,想来之前见过!”
上官浅却说:“不记得也无碍,不过!你也是这次的新娘吗?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
宫晴雪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眼宫远徵蹙紧眉头
宫远徵转头冷笑一声替答道:“她可不是什么新娘,你最好别靠近她,不然…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宫晴雪伸手拉下宫远徵拿刀的手,嫣然一笑说:“你可别吓到人家,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在女客院落好好待着,来到徵宫医馆做什么?莫不是……”
上官浅连忙打断解释:“我来是因为给我诊断的周大夫说我气带清香,体带阴寒,湿气郁结,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拿到个玉牌,我就想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可以治一下我这阴寒的体质!”
宫远徵冷笑一声:“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说:“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晴雪好奇问:“不想还来!”
上官浅委屈道:“大夫说我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又问:“那你之前说想,现在又说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偏头仔细打量眼前的人:“你就是宫远徵少爷吧!因为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心里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应该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她说着还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眼里好似透露着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宫晴雪与宫远徵对视一眼,觉得眼前的女子甚是有趣,长得漂亮不说,品味也还算不错、
突然旁边出现一个沉稳且又熟悉的声音:“你很了解我吗?”
宫晴雪转头看去,原本还阴沉的脸,瞬间喜笑颜开,笑出了花来,几步上前去到他身边,双手拉着他的衣袍斗篷
宫尚角转头看着她,原本还狠戾的眼神,在看见她的到来时,又变得柔和起来,嘴角浅浅上扬,勾勒出一个弧度
上官浅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眼底闪过一丝寒气,又透露着一些杀气,不过很快就在别人发现之前消失不见
她挑起身前的玉佩,展示在两人眼前,俯身行礼打断两人:“角公子!”
宫尚角不屑的转头看她,眼神落在那枚玉佩上,那枚玉佩,在几年前上元灯节出城门后就不见了
竟是被她给捡了去,这不免让人对她产生了一丝浓厚的兴趣
宫尚角并未对她有过多理会,看了眼他身前的玉佩之后,转头轻抚着宫晴雪毛茸茸的脑袋说:“外面冷,先进屋!”
宫晴雪也是在撇眼看了眼上官浅后,就顺手挽着宫尚角的胳膊,往屋里走去
嘴巴一张一合,一直说着关心的话,宫尚角也是耐心聆听,且面上全是温柔之色
上官浅不知道两人得关系是什么样的,难免心生猜忌,决不能因为这个女子挡了她的路,而导致任务失败
宫远徵望着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着心生不满的上官浅,冷冷笑了一声恐吓道:“劝姑娘还是原路返回,不然夜越深,可能就越回不去!”
说罢便也转身离去,刚到门口就闻见了香喷喷的饭菜香,进屋之后,宫晴雪朝他挥挥手:“快点儿,就等你了!”
宫远徵上前同她坐在一起,看了眼宫尚角面前盛好的汤,就在他疑惑之际,宫晴雪也给他盛了一碗:“先喝点汤!”
宫尚角夹了一口菜放在碗里,就着米饭吃了一口,吃完之后又问:“刚才那女子是谁?”
宫晴雪回应说:“是大赋城的上官浅!哥哥有兴趣?”
宫尚角并未回答,只是看了眼她身上单薄的衣物,转移话题道:“更深露重的,出门时记得多添点衣物,免得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