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夫人捅咕了惠林一下,惠林道,“你不在的这一个月,阿皓每日都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想当面道歉。”
要是自家儿子真的喜欢男人,他自然是更中意司徒皓,倒不是金帆不好,而是他那个爹,实在有些为官不正,两家之好,自然是看人品,看家庭。
惠梧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是我对不起他,不用他道歉,父亲,我打算调去工部,若是下次调任,您和陛下还有摄政王申请一下。”
“这个不难,六部的任命本就在我的职责范围内,而且陛下和摄政王对你在西南的工作颇为满意,他们也有意让你做工部侍郎。”
“这么高?”惠梧有些惊讶,“我资历尚浅啊。”
“你本来在这方面的天赋就高于武学,你姑父又为你作保,把你设计的图纸给摄政王看了,这也是他和皇上的决定。”
惠梧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激动,没有什么比得到肯定更开心,尤其是上位者的肯定,“父亲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绝不给丞相府丢脸。”
看着他眼里重新有了光亮,二人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一蹶不振。
几家欢喜几家愁,司徒皓回到府里后,看哪儿都不顺眼,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开始练剑。
屋内,一家五口欣然自得,品着手中的牛乳茶。
司徒楠眉眼舒展,“娘,大哥是怎么了?出门一趟像是受刺激了一样。”
文澜淡淡道,“许是见你们惠梧哥哥碰壁了。”
司徒若溪忽闪着大眼睛,“娘,这是不是就是皇后娘娘说的,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
陈国公捋了捋山羊胡,“嗯,不错,有几分道理,皇后娘娘总是能说出新词汇,却很有道理。”
司徒凛冷笑,“我看是活该才对,那臭小子长的嘴还不如不长,怪不得惠阙见我都没什么好脸色,活该啊他。”
司徒楠眼珠子转了转,再不帮帮二哥,惠梧哥哥就是别人的了。
真是小小年纪就操碎了心,“爹,我想找一位先生教书,惠梧哥哥就不错,爹爹帮我去说说呗。”
陈国公眉眼舒展,“嗯,小楠聪明,让你爹去说说。”
“我可没那大脸,谁惹的谁去哄,这点担当都没有,还能做成什么?”
司徒楠努了努嘴,老爹这嘴硬心软的毛病啊。
翌日
司徒凛坐在惠家的正堂内,难得胡子和嘴角向上,“听说惠梧回来了,怎么没见到他?许久没见,我也挺想他的。”
惠林微微蹙了蹙眉,他自诩了解司徒凛,向来不苟言笑,一张嘴不是骂人就是怼人,怎么今天这么客气,还说想惠梧。
没等他回话,视野中闯入一个人来,他看向来人,“来了。”
惠梧恭敬行了礼,而后小心翼翼的垂下眼眸,他还是没有来。
“大将军可是有什么话和惠梧说?”
“是这样,小楠想请一位师父,丞相也知道,小楠向来眼高于顶,非吵着要惠梧当他先生,所以让我来问问,惠梧方便嘛?”
父子两人同时愣住,大将军这也太古怪了吧,明显是为了司徒皓来的吧。
惠梧下意识的在想,会是他求大将军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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