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说，“李雁楠！你傻不傻？你爱我做什么？你脑袋是不是缺根弦，我是当代的陈世美！你爱我，你真是疯了！”

“我就是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这段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么？我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面，每天都在想你，我试图忘记你，可是我发现我不能！”

“傻丫头！”马新疼爱的说道。

“你和雷瑶也发生过关系么？”李雁楠问道。

“没有！我不能骗你，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具体的我现在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我们只是碰巧遇到的，只能说这个世界太小，太巧！”

马新很紧张李雁楠说雷瑶，他极力解释着他和雷瑶的关系，似乎想证明的不仅只是这些。

“我相信你！”李雁楠说。

“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还能够接受……”

“你说吧。”

“有一天晚上我喝多了，我和张岚抱在一起！”马新接着补充道，“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只是一个晚上！”

“什么……”李雁楠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这很难让人相信，张岚是她的好姐姐。

“这是真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因为那真是一个误会！我也觉得我很不是人，我觉得我自己特流氓，特混账，特配不上你，真的，小楠，你应该离开我，远远的！”

“别说了！”李雁楠喊道。

“大过年的，我不应该说这些，这些话憋在我心里面很久了，我不想伤害你，但……”

“别说了……”李雁楠的眼泪嘀嗒滴嗒落在电话上，发出吱吱噪声。

马新闭上眼睛，感觉一阵头昏目眩，身体也跟着摇晃起来，多半是血糖太低了，他想。

“还有什么么？”李雁楠突然问道。

“还有……还有就是我的确是因为打赌才开始追你的！”

“还有呢？”

“还有……”

“你爱我么？”李雁楠郑重其事的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没有你我很难受，这些天我和你一样，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做什么，拿着手机发呆，有时候我觉得我特混蛋，我想你但是我却不敢和你发短信，我想和你道歉却不给你打电话，我是不是特伪善。特别像《雷雨》里面那个老爷，藏着那件衬衫，却不敢面对自己曾经轰轰烈烈爱过的人，只是为了一时偷欢不顾一切后果，我觉得我就是那样，开始我和你在一起完全是出于肉欲，我喜欢抱着你，喜欢和你紧紧的抱在一起，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真想抱着你永远不分开。”

马新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话，这些天他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这会说的多。

“我也想抱着你。”李雁楠说。

“抱抱老婆。”

“老公抱抱！”

马新对着电话，“听话，洗洗脸陪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去吧。”

“不……”

“乖，去吧。”

“那我先去洗脸了，你不准挂电话。”

李雁楠说。

马新苦笑了两声，这可真是一个奢侈的电话，一边是漫游另外一边是国际长途，上洗手间还不准挂电话，马新听着哗哗的水声。

没一会儿李雁楠就对着电话说，“我洗完了老公。”

“这么快，发张彩信过来我看看。”

“不能发的老公，你忘记了，我短信都不能发给你，我现在用的电话也是固定电话。”

“哦，我忘记了。”

“老公……”

“怎么啦，老婆？”

“人家想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