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是我们村里专门骟畜生的!”
说着,手上一晃,柴刀在手心打转几圈。寒光反射。
林越眼神更冷:
“甭管之前啥脾气,犟头犟脑的,骟了就像个小猫一样乖了。”
徐璈下面猛然一紧,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嘴上硬撑:
“你敢!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林越笑道:
“这之前不知道,但这之后吗,我自然知道你要成公公了。”
徐璈面色一滞:
“我爹是右江城知府,你敢!”
林越冷笑道:
“哦,是吗?”
徐璈以为对方害怕了,却又听到对方说道:
“你爹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也该骟。骟完你我就去骟你爹!”
徐璈没想到自己都搬出老爹了,对方竟然是这样个反应。
这和以前的经验完全不符啊。
这时候他想到了最后一招,憋足气力,扯起嗓子:
“来人啊,救命啊!”
作为右江城资深知府二代,除了对付女人,徐璈真是从来都没有自己亲自上的经验。
他一边喊着,一边转身朝外跑去。
没跑两步,脚上被林越扔过来的茶壶绊倒了。
他在地上慌乱地爬,看着林越向自己一步步走近。
远处那箱子里面的肥硕女人,已经把头埋进了箱子里。
“好汉,少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别、别杀我。”
林越皱眉道:
“你这人,年纪轻轻,耳朵不好使吗?我没说要杀你啊。”
徐璈脸上露出欣喜。
“我只是说要骟你。”
徐璈的笑容变得僵硬。
“别、别,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求你放过我。”
“哦,你有多少钱?”
徐璈发现对方对钱有兴趣,恢复了希望:
“我有很多钱,几百两,几千两,都可以给你。”
林越脸色明媚:
“这么多?”
徐璈迎合笑道:
“当然。我爹是右江城知府,我想要钱就是说句话的事,那些富户商人争着送哪。”
林越道:
“那你觉得,你的那两颗东西,能值多少钱?”
徐璈脸色一滞,陪笑道:
“少侠,咱们不说这个了成不,你要多少,我马上叫人拿过来。”
林越摇了摇头:
“不、不,我反悔了,我还是觉得,骟了你更加有趣些!”
说着,他对准徐璈的裆部,将手中的柴刀扔了出去。
“啊!”
徐璈跌坐在地,发出一声驴叫,裤裆下面湿了一大片。
就在刀锋距离他的命根子还剩一尺的时候,一根白色影子拂过,柴刀被打的转向,钉入了旁边的一根柱子之中。
没入刀柄。
一个穿着青袍的道人站在徐璈身侧,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盯着林越。
“你是什么人?”
林越摇摇头: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但我知道你们真不是人。”
“抬箱子的那两个人,一看就没少干这个事了。你们残害了多少姑娘?”
徐璈这时候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一些,听到林越这话,眼神有些诧异,这个地方自己是第一次来啊。
他朝三木道长看了一眼。
三木道长无暇理会他,厉声道:
“你到底是谁?”
林越哈哈大笑,一指箱子之中假装晕厥过去的肥硕裸女道:
“我是她表哥,今天是她出阁的日子,做哥哥的自然是来送送亲。”
徐璈的脸像是吃了翔一般难看,他看向那老肥婆的眼神,便是恨不得活剐了她。
三木道人冷笑:
“我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里被你发现了,那你也没法活了。”
林越心中警惕,但身体却是极其放松的样子。他走到柱子旁边,伸手握住刀柄。
“道长快人快语。”
他从刚才青衣道人那一手拂尘掠刀上就知道,对方的修为在自己身上。
但应该高的不太多。
修炼者对决,只要境界差别不是太大,胜负还绝非完全由其高低决定。
狭路相逢,勇者胜、智者胜、狡者胜、无耻者胜、运气者胜。
所以,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制造机会。
他眼睛盯着青衣道人,脸上却保持着微笑,手中运起十分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