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角。帮派林立,古惑仔盘踞。
乌蝇哥在这里打台球耍赖被人追砍三条街,吴彦组饰演的杀手来福喋血旺角街头。
如果你在港片里看到许多人挤在一条狭窄的街道上逃亡,那很有可能就是旺角。
涉黑、必然涉黄。
戏份就在一栋老阁楼改装的旅馆拍摄。
机器闪烁蓝光。
尔冬深捏着对讲机,喊道:“A”,戏份正式拍摄!
…
狭隘的走廊,房门紧闭,小旅馆不隔音,来福躲在窗户后面,朝着楼下街道谨慎地瞥了两眼,六扇门正在搜捕逃犯,真枪实弹。
来福悄无声息地放下窗帘,掏出腰部手枪,数了一下弹夹,还有八颗子弹。
他双手持枪,作势瞄准,手指虚扣扳机。
“砰!”
枪声响起。
来福瞬间像是炸毛的狸花猫,窜到房门后,他没有开枪,这声枪响,是走廊传来的。
随着门漏一条缝。
来福探视走廊,深呼吸一口气,缓慢放松下来,原来是骠客和继女闹了矛盾。
骠客嘴里叼着烟。
揪着继女的头发,像是屠夫拧着一只待宰的野鸡,野鸡剧烈扑腾,骠客随手拧起酒瓶。
“彭”地一声。
酒瓶碎裂。
黄褐色的啤酒顷刻间淋湿女人头发,汩汩酒水顺着女人雪白脖颈流下,消失在丰腴胸脯里。
女人疼痛惊惧下,仰着雪白纤细地脖颈,像是离水的鱼,拼命鼓动着鱼鳃,窒息感依然如影随形,她双眼不受控制泛白,口水顺着嘴唇流下。
骠客一语不发。
像是欣赏着伟大的杰作,揪着女人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女人像是死鱼,他不太满意。
于是。
他把烟头按在女人雪白胸脯。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女人像是陡然从噩梦惊醒过来,但随之而来的剧痛,提醒她现实比噩梦更残忍。
她拼命扭曲着身体,痛苦地挣扎,眼泪鼻涕混合着酒水滑流,让她雪白的肌肤泛着妖艳的光泽。
骠客嘴角扬起一丝笑。
他揪着女人头发,强迫她直视他,然后呢,他掏出兜里的口红,像是涂抹油彩画,在女人雪白地脸颊肆意涂抹。
鲜红的口红像是血,将女人白嫩的脸颊撕裂成两半,触目惊心。
“虎……虎哥,我错了,我搞……”女人眼白占据眼眶大半,气息虚弱地哀求:“我脱衣服,我脱。”女人双手无力抬起,脱着破碎的吊带裙。
“虎哥,算了算了,来寻开心的嘛,不就是女人嘛,生那么大气干嘛。”
龟保掰着骠客手,一脸讨好地:“来来来,再找一个嘛,新来的阿兰,比阿丹更辣,还是头菜。”
骠客斜眼,冷冷地瞥一眼龟保。
“虎哥……”龟保吓得缩回鬼头,望了一眼阿丹,识趣地退下了。
骠客松开女人,一双铁手箍住女人雪白纤细的脖颈,然后拉下裤头拉链,战栗地抖了两下,手指头搅拌一圈,然后塞进女人红唇。
来福于心不忍,准备关门,这个骠客太残暴了,连杀手都看不下去了。
“呕……”女人痛苦作呕,窒息下,她口齿不清地:“虎……虎哥,我给你舔,我舔。”标准的湖省腔。
来福关门的姿势顿住。
他不想惹事。
但是。
女人熟悉的湖省音,让他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找到了一丝慰藉,随着骠客越来越残暴,来福捏紧枪,走了出去。
…
“咔!”
尔冬深屁眼子都绷紧了。
这特喵。
太残暴了!
虽然这场戏只有短暂的四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