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亮呀宏亮,你一定要为咱家报仇呀!”
“都怪那个狗日的郝卫国,如果不是非要带人来咱家大棚看菜,咱家大棚也不会被……被震塌了!”
“你也知道咱家大棚建在梯田里,搭建的比较简单,哪里……哪里能承受这么多过来……”
赵福山跟他儿子一样,都不是一个东西呀,泼脏水的水平真是一个比一个高。
自始至终郝卫国都没说什么,而是赵福山非要带大家去他家的大棚看看菜长势如何,品质如何……这跟坍塌又有啥关系?
如果非要这么说,前两月搞大棚的时候,夯地或挖地的咋没把大棚给震塌了呢?
什么是胡搅蛮缠,赵宏亮这一家人就是。
“爹,请您放心!”
赵宏亮握了握躺在炕上直抹泪父亲的手,非常认真的说,“我一定不会放过郝卫国的!现在马上快过年了,年货我带回来不少!哦,对了,这是五百块钱!等来年开春了再搞大棚!”
“啊?五百块?”
“儿子,你有出息了呀!”
赵福山看到钱后,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当即从炕上翻身坐起拿着一叠钱就开始数了起来。
见此情景,赵宏亮愣了愣神,随即轻叹一声就出去了。
“宏亮,这次回来,年前还回去吗?”
村支书赵福海紧跟着来到了院里,语气和蔼万分的招呼,“有关你调动之事,你那个红霞姐夫说等……等明年开春后再说!你也知道县局刚刚有了重大的人事变动……”
“大伯,不用麻烦红霞姐夫再帮我调动工作了!”赵宏亮笑呵呵的摆了摆手,“现在我在那个穷乡僻壤的荒岭乡混的挺好,暂时呢还不想回县里或其他乡镇!”
“呃?哦,混得好就行!”
赵福海笑容满面的拍了拍大侄子的肩膀,接下来本想说些什么突然的也就没了话。
有段时间不见,两人不知不觉的也就生疏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呀!
“大伯,最近我调查了下郝卫国!”赵宏亮突然说道,“这可真是不调查不知道,那小子现在真是成了一个人物!他之所以能尽快的崛起,挣了大钱,只因他攀上了岩北县豪门的岩家……”
“什么?岩北县豪门?”
“郝卫国咋能攀附上?”
郝卫国可是一个穷小子,几代人都生活在赵福海眼皮下,他家是个啥样背景他这个村支书又岂能不知道?
“大伯,这就是事实!”
赵宏亮懒得给大伯废话,随之话语一转,“咱赵家大棚蔬菜贩卖之事,不用再让郝卫国帮忙了!在我临来之前,接到了市里红蕊姐的电话,红蕊姐说她会帮我们搞大棚,以及负责售后……”
“什么?赵红蕊?”
“她……她要回家帮我们?”
在得知这么一个情况后,震惊的赵福海浑身哆嗦了几下,有些往事不由的也就浮现在了心头。
赵红蕊是赵福海某同爷异奶堂哥的女儿,因某些特殊原因人家一大家子去了岩市,最终也就他们这一脉留在了村里。
在曾经大集体非常艰苦的时代,据说赵红蕊一家早早的住上小洋楼,甚至都开上了小汽车……
“大伯,是的!”
“红蕊姐知道了郝卫国的合作社模式,她说挺好她准备在家投资再搞一个!”赵宏亮语气凝重的继续说道:“不仅搞蔬菜大棚,还有种植果树,以及各种中药材!咱们赵家就等着崛起吧!”
“啊?好好好!”
赵福海激动的直点头。
再次望向了大侄子的目光,充满了无限疼爱,还有崇拜……
岩北县,醉仙楼。
下午两点多,午宴渐渐到了尾声。
岩少身体刚刚恢复,在跟郝卫国见了面后陪着聊了会,直接就早早的退场了。
剩下张铁军和猛子等人,可想而知他们怎么灌郝卫国喝酒了。
“不,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