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堂”采取了卑鄙的饥饿营销手段,
每月只售六千颗。每日二百颗,排队购买,售完为止。
这点量哪里够东京的权贵们服用?
于是,静安堂门口,多了一个新的职业-黄牛。
一颗“太白去腐丹”能被妙到三贯以上。
“玉珠明镜行”也重新开张,
掌柜还是那个掌柜,店员还是那些店员,
明面上的东家却换了,
黄文炳成了新的东家,柴宣给了他一成的干股,由他出面,又拿出五成的干股送给了高坎。
这是高坎唯一正经营生,一个月能有二三百两银子进帐。
高坎自是十分欢喜,
在“玉珠明镜行”开业那天,特意叫人抬着他去庆贺,并将高俅新写的牌匾给挂了上去,
高衙内躺在担架上,看着自己的店铺,笑得像个傻子。
柴宣虽给的干股很高,但掌柜,伙计全是自己人,做帐时胡乱填上一些,高坎也看不懂,给他分多少银子?还不是看柴宣的心情?
黄文炳的股份却是实打实的,只要他好好经营,一个月的收入不会比高坎少。
对自己人,柴宣一向舍得,从不亏待。
黄文炳的家人留在太平村定居,
柴宣担心他寂寞,还体贴地为他纳了一房小妾,外加二个通房丫环。
黄文炳激动得当场就给柴宣跪下了。
……………
草长莺飞,三月初春,
柴宣此次东京之行,达成毁了高廉的目标,
又与童贯结下深达百万两银子的交情,
“静安堂”“玉珠明镜行”的生意渐入正规,
功成名就,该回太平村了。
这几日,柴宣到处采买,准备捎带些东西回去。
早晨,吃过早餐,柴宣出门购物。
“相公,相公!你总算出来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柴宣一头雾水,顺着声音瞧去,却见路对面,一位姑娘正冲他挥手微笑,
柴宣左右望了望,确认对方喊的是自己,
“嘶!相公是随便乱喊的吗?”
柴宣感觉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心情一下子就不妙了。
那女子欢快的跑到柴宣面前,转了一圈,娇笑道:“怎的,相公,不认识你家娘子啦!”
她笑容灿烂,一身红袍,很是喜庆,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柴宣暗呼不妙,掉头想溜回屋内,
可是栾廷玉和时迁二人,正堵在他身后,差点撞到他们。
柴宣叹了声“倒晦”,轻咳两声,转身,朝女子拱拱手,道:“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
“咯咯……”
女子笑声清脆悦耳,道:“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奴家不管,反正奴家在佛祖面前发过誓的,谁解了奴家的难题,奴家就得嫁给他。相公,你忍心让奴家欺骗佛祖吗?”
柴宣一脑门子黑线,他发现古代女子身上的矜持,在此女身上完全绝缘。
一口一个相公,比自己的脸皮还厚?
他调戏赵玉盘时,还只敢称呼“仙子姑娘”
柴宣正容道:“这位姑娘,如果你想学术算,小可愿意相助姑娘,为姑娘找位名师,嫁人乃是终身大事,姑娘还请慎重考虑。”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娶奴家了?奴家没人要了,佛祖也会降罪奴家的。”
女子神情一黯,刚才还阳光灿烂,瞬间便愁云惨淡,眼看着便要落下泪珠来,
柴宣劝道:“姑娘,婚姻乃人生大事,岂能儿戏?你又不了解小可,就不怕我是坏人?”
女子咬着嘴唇,神态忧郁,楚楚动人,低声道:“就算你是坏人,也是佛祖对奴家的考验!奴家认了。”
“你……你……你……”
柴宣真的是被她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