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大理的无量山中,
有一处被岁月尘封、
被山雾隐匿的神秘所在——望天洞。
那地方,
寻常山民极少涉足,
即便偶有采药人误打误撞靠近,
也只觉一股莫名寒意从脚底蹿起,
头皮发麻,
匆匆绕开,
仿佛冥冥中有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警告着凡人莫要轻举妄动。
陈生,
是个对古遗迹痴迷成狂的“怪人”,
打小听着祖父讲各种奇闻轶事长大,
满脑子都是探秘寻宝、
解开历史谜团的念头。
听闻望天洞有古人建的石墙,
还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心就像被猫抓似的,
拉上好友阿风,
背上行囊,
一头扎进了这茫茫无量山。
阿风身形矫健,
是个户外运动老手,
可真到了山脚下,
望着那遮天蔽日、
透着古朴死寂气息的山林,
也不禁咽了咽唾沫,
面露怯意地对陈生说道:
“陈生,
这地儿看着邪性,
老辈子人都说里头不干净,
咱真要进去?”
陈生拍了拍他肩膀,
强装镇定回应道:
“怕啥,
咱有备而来,
再说了,
那些传说没准儿是故弄玄虚,
真要有啥宝贝、
秘密,
错过可就亏大了。”
话虽如此,
可当迈进山林那刻,
阴森之感还是顺着毛孔直钻心底,
让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路披荆斩棘,
循着模糊线索,
二人终是寻到了望天洞洞口。
那洞宛如一张吞天巨口,
黑黢黢的,
洞口冷风呼啸而出,
带着股腐臭与陈旧交织的味儿,
石墙上刻满了岁月侵蚀的纹路,
像一张张扭曲鬼脸,
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阿风打着手电筒,
手抖得厉害,
光晃悠不停,
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陈生,
我咋感觉浑身发凉,
这洞像活物似的,
要把咱吞了。”
陈生深吸口气,
握紧手中探铲,
咬咬牙道:
“别自己吓自己,
既来了,
没回头路,
进去瞧瞧。”
刚踏入洞中,
只觉空间极大,
顶上钟乳石倒垂,
似随时会砸下,
地上湿漉漉的,
水渍倒映着手电微光,
像一滩滩血水。
前行没多远,
那古人建的石墙突兀出现,
厚实高大,
石块间严丝合缝,
凑近细看,
石上刻着些奇形怪状符号,
似字非字,
像咒文,
又像某种神秘指引。
阿风伸手摸了摸,
惊呼:
“这墙邪门,
冰得刺骨,
大夏天的,
咋会这样?”
陈生正全神贯注研究符号,
没理会他,
心里暗自琢磨着这或许是古族祭祀、
避难或藏秘之地,
这么一想,
愈发兴奋,
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
再往里深入,
光线愈发昏暗,
隐隐约约瞧见洞壁旁有团黑糊糊东西,
阿风壮着胆子用手电筒一照,
“妈呀”一声惨叫脱口而出,
竟是一堆白骨,
骨架扭曲,
颅骨上有个黑漆漆窟窿,
似被什么尖锐之物洞穿,
周围散落着几枚锈蚀严重的箭头,
白骨上手印抓痕狰狞,
仿佛临死前有过绝望挣扎。
陈生强压恐惧,
低声道:
“别怕,
看样子是古代纷争留下的,
许是战死或被困死在此。”
话虽镇定,
可冷汗早已湿透后背。
正说着,
一阵“簌簌”声传来,
似有人在暗处轻步游走,
又像某种大型生物摩挲洞壁。
阿风紧张兮兮靠过来,
声音颤抖得厉害:
“陈生,
有东西,
咱快撤吧,
保命要紧。”
陈生握紧手中瑞士军刀,
屏住呼吸,
借着手电余光扫视四周,
只见黑暗中有双绿油油眼睛闪烁,
低吼声传来,
似兽非兽,
听着毛骨悚然。
僵持片刻,
那东西猛地扑来,
劲风拂面,
陈生侧身一闪,
借着手电看清是只体型庞大、
浑身黑毛、
似狼非狼的怪物,
獠牙外露,
口水滴答,
恶臭扑鼻。
“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