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林宴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帮忙,只是刚端着盘子走出堂屋,便听到隔壁屋子传来动静。
还不等他疑惑,就见门被拉开。
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穿着凑冷衣,踩着最喜欢的粉拖鞋的林大可揉着眼睛就往菜园跑。
这丫头是睡迷糊了?梦游?林宴正疑惑间。随后的一幕让他直接便傻了眼!.
厕所里。。
林宴给小丫头提上裤子,脸上尽显无奈。刚才的确是给他整蒙了。
这丫头跑到菜园里,林宴还以为她是要干啥,结果二话不说就扯裤子。
大庭广众,女孩子家家哪能干这事。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一幕。
林宴飞速将碟子送到厨房,两步并作两步给那小糊涂蛋抱到了厕所。
“唔——”
小家伙直到现在依旧有些懵懵懂懂的,东倒西歪的,如果不是林宴拽看,很有可能就一头栽倒坑里去了。
有一说一,农村这茅厕确实有-点逆天了。
不仅林宴家如此,是家家户户都这样,以至于很多外地媳妇都不习惯,压根不-敢进。
特别是晚上,一到下雨天,那滋味真不好受。来到外头。
林宴如同夹娃娃似的,夹着小家伙,来到屋里将其丢到被窝。
等来到厨房。
林宴的第一句话便是要重新做个厕所。
显然,这孩子一个人压根不敢进去可是个麻烦事。
又不是男孩子,在外头放放水也就罢了。
而对于林宴的这一决定,余暖暖也是意外的举双手赞成。
说白了。
当上厕所变成一件痛苦和极为嫌弃的事儿时,谁都不开心。
这不?
连孩子的潜意识都是菜园比家里的茅厕好。“明儿我正好还要去趟城里,找些专业的来。”林宴道。
余暖暖听说他明儿又要出去,不由的心中一紧,担忧道:“是不是遇上啥事了?”
也不怪她这么想。
林宴这些天外出的频率属实有些高了。“没啥事,去卖些东西。”林宴微笑安慰。“卖啥?”“一些草药。”
林宴既不隐瞒,也不细说,倒不是刻意藏私房,主要怕说出来吓到这妮子。
毕竟二十万这数字在现在这年代,绝对能算得上天文数字!
哪怕是城里,也不是一笔小钱。
可以说,这年头,家里能一口气拿出二十万的,那绝对是当地有名的小老板了。
至于赵集?
估计也就老憨稍微有些家底,但林宴猜测也不过数十万。
当然,说的是在老家待着的。
有些出去闯荡的,可能混出了些名堂,那林宴就不晓得了。
“喔,那你早些回来,不然我跟孩子又得担心。”
余暖暖听他这么说,也没多在这话题上停留,只是柔声提醒他早点回家。
“担心啥啊,忘了咱现在有手机了?”
林宴眨了眨眼,余暖暖也是反应过来,心然一笑:“对哦…给它忘了。”
“你啊……”
林宴替她理了理稍显凌乱的青丝,顿了顿道:“就是关心则乱。”
感受着男人指尖的温度,余暖暖难免心猿意马,俏脸也不自觉的染上一层红霞。
配上那有些微微闪躲的小眼神,颇有一副倾国倾城的韵味。
短暂的失神后,林宴微笑说道:“头发长了,该修修了。”
“是该修了,俩丫头的也长了。”余暖暖道。
这点林宴也发现了,先前林大可那鸡窝头还历历在目。
“正月过了,明儿去集上修一修。”林宴靠在门框上说道。
正月剪头死舅舅,这话也不知道是从哪流传下来的,一直沿袭至今。
乃至往后几十年也依然被很多人在意。
现在既然已经过了正月,自然就不必再守这规矩了。
余暖暖也早就有这想法,便点点脑袋,“那晚会跟她俩说一声。”
四点。
林小心先一步起床,穿好衣服来到屋外,一眼便看到正在秋千旁敲敲打打的林宴。
来到跟前,一脸疑惑道:“在干嘛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