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鬼方巫毒王如此说,林墨笔仰天大笑:“这是地涌丹!我们地元宗的灵丹妙药!”
鬼方众巫毒王心道:“哪有灵丹妙药是扔在胸口之上,自己钻进体内的?”
但众人畏惧林墨笔功力高绝,不敢吱声,只得乖乖的低着头不说话!
林墨笔见鬼方众巫毒王如此表情,也是笑着解释道:“这丹药可是千斤难求!里面含有一味药,就是你们极荒之地的活沙虫!”
听到林墨笔说到“活沙虫”几人脸色登时大变,额头豆大的汗珠瞬间冒了出了!
沙虫这东西极荒之地常见,这种小虫有一个习性就是一见血肉,必然往里使劲钻!然后吸食这血肉精华!
沙虫一旦入体,且极难清除!被这种虫子寄生的宿主,从第二年开始,由于虫子在体内大量繁殖,宿主身形越来越消瘦,直至第三年,宿主被啃食剩了一副皮囊才肯罢休!
林墨笔也看出几人脸色难看对几人笑着说道:“你们运功试试!”
几人缓缓行灵运气,却见刚才消耗的灵气、暗伤全部恢复!一众人心中半喜半忧,喜的是暗伤灵气恢复,忧的是那沙虫名头太过吓人!
几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时,却听得林墨笔笑道:“这东西我为你们延时一年,一年之内不发作!一年之后我在这赤雪峰大营等你们几人替我道谢归来!”
众巫毒王一脸苦笑,却又无可奈何,那林墨笔功法高绝,他们几人就是捆绑一起,也不是他对手!无奈之下,只得低头认命。
“哦!忘了说了,她能治!见到她给我带个好字后,好言相求的话,我这小小地涌丹,她帮你们化解也不是什么难事!”林墨笔见几人无精打采的,便顺便说了一句!
“不就是怕我们不守信用,不去荒沙山嘛!还弄个地涌丹来强迫我们!”鬼方众巫毒齐齐暗自腹诽道。
众巫毒王无奈,拱手谢过林墨笔。这半空之上的决战,凭着林墨笔一人之威,生生阻断!
鬼方部队中,达木死死盯住面前的亲叔叔阿莫达林!
这阿莫达林眼睛被废,胳膊让那罗延砍掉一只,伤口处还被冬麦狠狠摸了一把药粉!
他知道自己伤情严重!不能再与普六茹父子相斗,于是趁着两军相争场面混乱之际,偷偷潜回鬼方军阵之中!
那药粉进入体内,阿莫达林身体中的灵力无法压制,走入经脉后,更是沿着血液串遍全身!
阿莫达林感到这药粉其实没什么能力,唯一的能力就是能把原来的疼痛放大百倍、千倍!
怪不自己一方的兵士只要中此毒药,无不伏地哀嚎!自己身为修行之人尚且忍受不了这般剧痛,那一众兵士中这药粉后,又怎能抵抗的住!
阿莫达林此刻咬牙忍住剧痛,可那药粉将疼痛放大十倍乃至百倍,且无法用灵力化解!
此刻阿莫达林也痛的全身抽搐,涕泪横流,只是考虑到自己这边军心,强忍住疼痛,但也是浑身一抽一抽无法停止!
达木骑在马上见叔叔重伤回到军阵之中,心里登时咯噔一下,不由暗道:“他这次伤势严重,加上我之前连连失利!这次回去,他定要在父亲面前告我一状!”
达木眼见御空的鬼方巫毒王,被那个什么林墨笔吓的连个屁都不敢再放,就乖乖的罢手,心中更是无比惆怅!
“这此兵众折损甚多!这老不死的再联合那几个巫毒王,等回到大帐!几人把罪责都强加我身,即使性命能保,父亲也不会再重用与我了…”阿莫达林心中想到此节,更是心惊不已!
他仿佛看到这几人回到大帐在自己父亲面前怎样贬损自己!而自己也被父亲用铁链囚住,在荒凉之中度过余生!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达木一念至此眼珠一转,举起了手中的马刀。
“再有哭嚎者!视同乱我军心!杀无赦!”达木挥刀嚎叫着喊出!
此话一出,阿莫达林心中暗喜:“这小子终于学会了振奋军心!也不枉老夫…”
刀光在阿莫达林背后闪过!阿莫达林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一轻,瞬间一颗好大的头颅瞬间飞起!
他眼中满是惊愕,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从自己侄子嘴里说出:“阿莫达林违背军令!擅自哭嚎!乱我军心!已被本督军斩于刀下…”
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阿莫达林看到侄子那扭曲的脸庞,不停变换,最后慢慢竟然变成小时候的样子,冲着自己微笑!
他眼前的景物也渐渐漆黑,随即这乱纷纷的战场之上,也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全力向前!攻破赤雪峰大营!首功者,本督军赏金千两!”斩下亲叔叔头颅后的达木满脸扭曲,挥刀督战!
战场之上本就纷乱,大多鬼方兵士并未看到这一幕!只听到达木大喝“首功者,本督军赏金千两!”这句话。
本就凶悍的鬼方兵士更是被激起血性!一个个持矛挽刀,嗷嗷的又冲击赤雪峰大营!
林秋霜等几名统领,刚刚罢战才休息片刻,此刻鬼方兵众又听得将令冲了过来,无不握紧刀枪,严阵以待!
鬼方兵已冲至眼前!林秋霜看了眼赤雪峰大营剩余军兵,眼神无不疲累至极!更有甚者,双手已无力握起武器!
她此刻身背数箭,本来也是强弩之末!她咬着牙,一挥铁抢道:“众将士,今日为赤雪峰大营,我死不足惜!还有力者,随我杀敌!”
说罢她当先一人向鬼方军阵冲去!斑惠见状,全身虽也疲累,但挥舞大锤,也随着林秋霜向鬼方军阵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