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苍界走的路上，张天宇问寅虎和亢金星君：“你们刚才说的灵蕴，是不是支撑你们长生不老的关键？”

一龙一虎对视了一眼，而后默默点头。

亢金星君道：“天地万物皆有灵蕴，只是多少的问题。”

“像我们这种星君，所需的灵蕴不是一般灵物能负担得起的。”

张天宇点头：“所以你们需要下界的抓妖魔来炼丹，通过炼丹的方式来提纯他们体内的灵蕴，供你们使用，最后达到你们长生不老的目的，对吧？”

一龙一虎再次点头。

“不过，让我猜猜。”张天宇捏着下巴，“不止是妖魔，你们还会对自己人下手？”

“而且再让我猜一猜，既然你们也说了，天地万物皆有灵蕴，只是多少的问题，那么天生地长的灵物，其体内的灵蕴，定然非常多，甚至多到了恐怖的地步，”

“比如说，天生石猴什么的，对吧？”

寅虎没回答，亢金星君则是在沉默了一小会之后说道：

“初代的混世四猴，皆为天生地长。”

张天宇点头：“我记得花果山上有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他们和六耳猕猴、灵明石猴一起凑成了混世四猴。”

“可为什么同为混世四猴，通臂猿猴和赤尻马猴是大圣的手下，而六耳猕猴却能和大圣不相上下？”

亢金星君答道：“因为只有灵明石猴和六耳猕猴是初代混世四猴，花果山上的通臂猿猴和赤尻马猴，是初代四猴的后代。”

张天宇挑眉，抓住了重点：“那初代的通臂猿猴和赤尻马猴去哪了？”

寅虎和亢金星君没有回答。

张天宇笑道：“不会是已经被抓走炼丹了吧？”

“大圣当初之所以要打上天庭，还有为他们报仇这一层意思在里面吧？”

一龙一虎依然沉默。

“这个不能说？行吧，那我问个别的。”

“西行路上，真假美猴王那一难是怎么回事？同为混世四猴，大圣能为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报仇，却为什么要和六耳猕猴大打出手？”

“甚至最后还要借如来之手灭掉六耳猕猴？”

“可千万别跟我说是做戏，做戏的话自己人打打也就罢了，捅到如来那里，被如来灭掉，可就太过了。”

一龙一虎还是不答话。

“怎么？这个也不能说？”

寅虎叹了口气。

亢金星君的声音在张天宇脑海里响起：“上神，属下只能说，您看的《西行天书》，只是吴天官写出来让你们看的罢了。”

张天宇一挑眉：“吴天官？”

“你这意思是，他们只是让我们看到了他们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嗯，一个打上天的刺头，最后成了天上的佛，的确是我们应该看到的东西。”

“只是，西游发生在唐代，西游记出现在明代，出的是不是晚了点？”

“就按李世民的在位时间，取个中间数公元637年；西游记出版是明朝的公元1592年，隔了九百多年才出？”

亢金星君回答：“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修修改改，再编一些，便是两年半的时间。”

“原来如此，”张天宇点头，“最后一个问题，我在商城里只见到了大圣残躯。大圣真身在哪？”

“不会是真像我玩的那个游戏里一样，自尽入轮回了吧？”

听到这个问题，一龙一虎彻底沉默了。

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