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轻轻的拉住许汾的手,脸颊贴在上面,盘着腿坐在床上,乖巧的,依恋的,又满含爱意的看着他。
“小时候是自由,现在是你。”
这种动作比不上接吻的亲密,却格外暧昧,那是种心灵碰撞出的火花,相比于肉体,我更怜惜你哭泣的灵魂。
“你得到自由了吗?”许汾不合时宜的开口,相比于后者,他更在意前面的回答。
许以没有回答,续上了刚才那个被他打断的吻,很多时候,不含情欲的吻其实更令人心动。
察觉到许汾错乱又急促的呼吸,许以勾着他的衣领,一点点的解开纽扣,耳朵贴在他赤裸的心口上的肌肤,“哥,我听到你的心跳了。”
许汾被勾的七荤八素的,险些受不住阵脚,他上床用被子把许以裹紧,盯着人的眼神都快把他吃了,口是心非的哄道,“现在不行,乖,再等等。”
“为什么?”
许以挣扎着了半天,好不容易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还没过几秒,就被塞了回去,他鼓着腮帮子,瞪许汾。
“因为,你未成年。”许汾编了个借口,其实是他怕伤到许以,尤其是他刚刚才沾上了纪泠的心头血。
许以怒气值蹭蹭往上升,把头一扭,骂道,“许汾,你是不是傻,我给你下药,把自己送上门,这你都不要,你真是蠢死了。”
“哼,你现在不碰我,以后可没机会碰我了,笨死了,笨蛋许汾。”
虽然不能做,但亲亲还是可以的,许汾上前吻住了许以骂骂咧咧的唇,即使身体烫的跟火炉似的,也绝对不对许以动手动脚。
这种春药他不是第一次中,身体早就产生了抗药性,不过,难受肯定是要难受一夜。
但是许以有脾气了,他把脸埋在被子里,试图躲避许汾的攻势,但没多久就被挖了出来,继续吻。
这个春药别的作用没有,就是纯祸害他的嘴了,等许汾药效过了后,肿的很厉害,酸痛酸痛的。
蠢货许汾。
许以骂了许汾一晚上,因为他弄得太过分,还不客气的扇了他好几巴掌,反正两方都没落到好。
临近天蒙蒙亮,许以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许汾也抱着人睡了,他们的作息也跟着颠倒。
而原本赶过去支援的柳宁和侏儒男,只见到了满地的残骸,惨状不堪入目,她们两人清楚,方云几人都死了。
这种真切的死亡让柳宁产生了恐惧,她神色慌张的环视了周围,总觉得她现在很危险,“走吧,夜色马上过半,我们赶紧离开。”
“对,离开,走,去找李芽,快。”侏儒男脸色惊恐,身体也止不住颤抖,哆哆嗦嗦的吐出几个字。
两人的动作很快,谁都没有察觉到,她们脖子后面吸附了一个黑色的虫子,那虫子缓缓的往肉里钻。
只是很不巧的是,在即将彻底钻进皮肉时,李芽发现了两人嘴唇偏青,脸部微微肿胀,她眼疾手快的揪住这两条虫子,拽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那是什么东西,好恶心。”柳宁脸色很白,她生理性的害怕这些小虫子。
侏儒男还好,只是眼神很虚,落不到实处。
“好了,打起精神,现在只有我们这几人了,时间也不足四十八个小时,现在我放哨,你们先休息一下。”
李芽眼神示意李南闭嘴,站在窗边遥遥地看着远处,那些立在夜幕里的东西,似乎发现了她的注视,齐刷刷的望了过来。
却始终徘徊在门外,没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