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比划了一下车座,手抓着车把,蹬开了自行车车架,还没有撇腿上去,闫阜贵急匆匆的跑到了他的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埋怨了起来。
“傻柱,你怎么回事?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吭声?这是你买的自行车?小日子过得不错嘛,都买自行车了,这车真不错。”
周建设心里长叹了一下,强行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扭过身,一脸茫然的看着闫阜贵。
闫阜贵的注意力,这才从自行车上转移到周建设身上,见周建设一脸懵逼的表情,眼神也是那种质疑的神情,心里咯噔了一下。
认真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瞧面相,像傻柱,却又不像傻柱。
没搬家之前,周建设的脸,是面相老成,说他二十七八岁都有人相信,搬家后,周建设的相貌奇迹般的年轻了许多,十六七岁就十六七岁的相貌。
这也是闫阜贵疑惑的原因,太嫩了。
“你不是傻柱?”
周建设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闫阜贵这句话,让他信心十足。
“这位老同志,瞧您年纪,四十出头吧,而且左侧胸口的口袋上,还别着钢笔,这是文化人装束,您怎么能张口闭口骂人吐脏话呢?”
老扣被怼的不吱声了。
院内的人,都傻柱长傻柱短的喊着傻柱,怎么到了小年轻嘴内,成了脏话。
“你叫什么名字?”
“您谁啊?军管会的?”
“不是。”
“不是军管会,问我名字,查户口呢?我说你这个老同志,到底要做什么?”
“不好意思,我认错了,看你跟我们大院一个人特像。”闫阜贵盯着周建设,老小子没憋好屁,试探了起来,“他叫傻柱,街坊们也都叫他傻柱,前几天出了点事,被人吃了绝户,贾家的贾张氏,前几天搬石头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你说这老鬼婆,一点不长记性,动不动喊老贾,原本二十年的搬石头经历,现在又被加了一年。”
周建设脸上,泛起了强烈的八卦。
闫阜贵再演,他也再演,就看谁演技更高。
“哎呦喂,您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住户啊,就是那个禽兽住在禽兽窝的四合院,好嘛,老同志,前几天我们大院也开了大会,我们大院的联络调解员,跟我们说了,吃绝户是陋习,一定不能向95四合院学习,您也是有文化的人,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吃人绝户的事情发生啊。”
老扣哑口无言。
在他心中,眼前之人是傻柱,那么对他说的内容,十分不感兴趣。
结果比他都八卦。
心里怀疑周建设就是傻柱的疑虑顿消,瞧面相也不是。
最近这段时间,95号四合院的那些人都过得不容易,军管会隔三差五将他们召集起来开会,给他们做思想工作,街坊们也都好奇,好奇傻柱哪里去了。
今天听人说朝阳供销社有国产自行车卖,闫阜贵想着自己买不起,但自己看看,要是在能摸摸,也是便宜,专门跑了过来,排队过程中,误打误撞的瞧见了周建设买车的一幕,大为震撼,这才有了刚才喊周建设的一幕事情发生。
交谈中。
周建设谈吐有序,时不时冒几句什么什么的话。
闫阜贵心中的傻柱,就是一个傻厨子,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文化造诣。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我有事,走了。”
“老同志,别走,说说你们大院吃绝户的事情呗,老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