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皇帝迫不及待的去见了寒香见,见她不愿委身,也没有强迫他。
驯服一匹野马,若是硬来那还有什么意思?
得慢慢来,看着她桀骜不驯的模样一点点屈服下来,这样才有成就感。
他爱的不是寒香见,是驯服寒香见时的成就感。
眼见皇帝着急上火,嬿婉帮忙出了点子。
“臣妾的皇上这是在为什么事烦心啊?”
养心殿皇帝摔了一地的奏折。
嬿婉抬脚进来后,拾起一本奏折眼带笑意的说着。
“你怎么来了?”
见到是嬿婉,皇帝冷硬的脸略微缓和下来。
“皇上今日大动肝火,养心殿的奴才们眼看劝不住,这不请臣妾来劝呢,皇上素来心胸宽广不爱动怒的,今日是怎么了?”
嬿婉抬手让宫人将一地的奏折打理好,又搭住皇帝伸出来的手,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
“哼!你身怀有孕,如今才三个月,何必如此劳累,那些奴才真该罚。”
二人情分不同以往,皇帝对她甚至破天荒的多了几分体贴。
“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气,皇上有烦恼何不说与臣妾听,若是前朝之事,臣妾或许不通,但后宫事,臣妾胆敢为皇上分忧……”
“那些奏折,都是大臣们弹劾香见的,罢了……那些大臣就罢了,可香见她如今在承乾宫不吃不喝,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脸上闪过几分焦急之色。
嬿婉沉思片刻,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