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燕国境内,只要涉及到出城入城等,也是需要类似身份证明的户贴。
而且对于城内的外来人员,也需要出示原籍地或上一个停留地开具的身份证明。
总之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在这样一个制度严明的国家是生活不下去的。
如果被查出你没有身份,还会直接被当作细作。
所以,月双双十分需要刘晚霞的这个身份。
“你看会了吗?”赵满贵快锄完了一块田,这才回头询问月双双。
月双双看着满脸汗水的男人冲她微笑,那笑容格外明媚阳光。
“嗯,看会了。”月双双点头回答,正要去拿赵满贵手中的锄头。
赵满贵站起身子,顺势将锄头扛在肩膀;“今日份已做完,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月双双狐疑。
今日份已做完?
这日头才刚起来,从家里出来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怎么?这就结束了?
不过回头一想,不用干活,自然是好的。
月双双二话没说,跟着赵满贵便走了。
赵满贵带着月双双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来到一个小河边。
这条河不宽,大约只有二三十米,水浅而清澈,水流平缓,可以清晰地看到水底的鱼虾。
赵满贵在河边的一块树荫下坐下,没有说话,只是捡起脚边的石子,随意地打着水漂。
月双双没有多言,就那么静静地坐在不远处,享受这份宁静。
日头渐高,但这里却凉爽舒适。潺潺的流水声,林间鸟儿的啾啾鸣叫,与月双双之前所在的城市快节奏的生活截然不同。
一阵清风吹过,拂过她耳边的碎发,发梢轻轻触碰她的耳畔,痒痒的。
她伸手去抚,却不小心触碰到了被生疏地绑起的长发,头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倾泻而下。
今天她换下了红色的喜服,穿着素色衣裳,少了往日的艳丽,却多了几分清丽脱俗。
她就像一朵沐浴在阳光下的明媚花朵,散发着香甜而美丽的气息。
赵满贵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
他承认,从小到大,他并没有见过太多女人,而眼前这个是他至今所见过最美丽、最吸引他的。
他默默地看着她重新梳理头发,收回即将溢出的双眼,轻咳几声,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
二人一起走到村口,赵满贵将锄头递了给了月双双;“拿着。”
“你不回去?”月双双疑问,但还是接过了锄头。
“我是病人,病人现在应该躺在床上。”赵满贵说完,便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月双双撇了撇嘴,将锄头扛在肩头,刚刚还满是轻松的脸上,瞬间爬满疲惫。
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扶着墙边,缓缓挪动着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