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梗着脖子看着傻柱,随后扫视街坊邻居;
貌似在说,大家都能作证,你就没念聋老太!
“刚才傻柱年老太太了吗?”
“貌似还真没有!”
“肯定没有,大茂没提醒也就罢了;
这么一说,仔细想想,确实没念;
其实,念没念关系都不大,这不是傻柱的错!”
“哦?能否详细说说?”
“哼哼,我家的礼单上,也没聋老太;
不是傻柱没念,是聋老太根本没随礼!”
“卧槽,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我家的礼单上,也没聋老太太;
我媳妇,为此还嘟囔过呢!”
“是极是极,我们家也没有!”
。。。。。。
随着许大茂的提醒,大家都想起自家礼单上没有聋老太的名字;
礼单是阎埠贵记录的,不可能漏掉;
那只有一个可能,老东西从来没随过礼;
可就这么个人,居然坐在了他们家宴席的头桌首席,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到这,大家连带着对每次宴席的‘知客’易中海,也不满起来;
他们婚丧嫁娶,还得拿着礼品上门请易中海当‘知客’;
可是这狗东西,居然将没随礼的聋老太,安排在头桌首席;
按礼数来说,不随礼,连上席面的资格都没有;
更别说,是最‘尊贵’的头桌首席了!
虽然中院空间大,但邻居的议论声并不小,一丝不差的传到头桌;
聋老太脸色大变,易中海脸色铁青;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停止了交谈;
许富贵嘴角含笑,王老头自斟自饮,李老太头更低了;
只有何雨林依旧观察茶缸,似乎在研究‘宇宙’奥秘一般!
“哈哈,许大茂,你个龟儿子,给你柱爷记住咯;
不是我不念,是他娘的根本不在礼单上,这可不算我输;
不信自个儿过来看,柱爷是一个挨着一个念的,还能漏掉?”
正当邻居讨论热烈,主桌神态各异的时候;
何雨柱哈哈大笑,正为自己没输,得意洋洋!
这一声大喊,像一记大脚丫踹在聋老太的脸上,那是相当的疼!
许富贵则危险的看着何雨林,貌似在说,这句话,也他娘是你小子教的?
何雨林食指做了个弯曲的动作,貌似在说,这可不是他说的;
但不妨给你道歉,别介意,都是演戏而已;
心里却快笑喷了,傻弟弟的话杀伤力还真大;
搂草打兔子,撂倒好几个;
许富贵强忍着怒气,大茂是龟儿子,他是啥?老乌龟吗?
“不可能,傻柱,聋老太太可是德高望重的大院长者;
被尊敬的易叔,奉为老祖宗的人物;
怎么可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不随礼,还上桌,脸呢?
这么无耻,大院只有一个人才能干的出来;
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尊敬的老太太!”
许大茂顿时大怒,三两步走到何雨柱旁边;
将那张纸一把抢过来,嘴里还不忘为聋老太打抱不平!
何雨林见状暗赞,许大茂居然还有好演员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