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算眼神复杂,他动了动嘴唇,但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
神主的身体往后靠了靠,眼神嘲弄,一副睥睨天下之态:“既然如此……那就把神主府的必杀令也一起下了吧。”
盛封彻三人的心都颤了颤,他们不知道那人是真有这个底气,还是只是口出狂语,但他们知道,从这一刻开始,那人的日子绝对好过不了。
平静已久的神界掀起了轩然大波。
“神主府竟然出去了必杀令,那个小姑娘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有人不解,至于左护府的追杀令,和神主府的比起来,就可以直接略过了。
有那自以为消息灵通的:“你们还不知道吧,左护府那个被内定为少神主妃的姬月,被人给打伤了,对,你猜的没错,就是被那个姑娘打的。”
“什么?那姑娘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有人惊呼。
又来个百事通:“那也不能这样说……”
那高深莫测的模样,更惹得人好奇:“快说呀,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别卖关子。”
催促的人倍增。
那人看了四周一圈,觉得吸引的人也够多了,才装着神秘地轻声道:“据说那位两次都想抢对方已契约的灵宠,最后人家忍无可忍,才出手伤的她。”
“啊呸,还神护府的小姐呢,她难道不知道夺人已契的灵宠,那就是要人性命吗?踏到铁板也是她活该。”有人唾弃。
“谁说不是呢,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位自认为是准少神主妃,那气嚣不知多高呢,草菅人命的事,她也没少干。”有人附和。
“所以说呀,人还是不要太狂妄的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祖宗的话是不会错的。”附和的人还挺多。
一个清秀的青衣少年隐在人群里,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心下好笑,这些人又哪里是为人声讨,而是这些年神主府一家独大,积下了不少的民怨罢了。
她很认真地看了一眼那三幅并列的画像,与她那日的样子的确是挺像的,特别是那重瞳,呵呵,那三个也真不能称之为草包,她就那么一闪即逝的重瞳,竟是被他们逮了个正着。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成为任何人的样子,想抓她,那她就陪他们玩一场猫让克服老鼠的游戏吧。至于谁是老鼠谁是猫,有什么关系呢?
她又朝前面看了看,今日,去哪里留点踪迹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