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里话外都在担心木寒夏,可事实上,她的言行举止,无一不是故意再说木寒夏的身体已经脏了!
木寒夏又怎么可能会不懂她的意思,顿时便跪了下来,紧张不已,双眼含泪。
她坚定不已,背脊挺直,冷冷开口:“世子爷,奴婢愿意对天发誓,奴婢绝对清清白白,不论那些贼人如何威逼利诱,奴婢都没有任何的屈服!”
萧谨言心疼她,朝着一旁清荷缓缓开口:“将她扶起来。”
“你身子骨不好,不要动不动下跪,这件事情本世子知道你清白,日后不许任何人再借着这件事情的由头说话。”
此言一出,苏芷一愣,她没想到萧谨言竟然会这么相信木寒夏,如此一来,她还怎么陷害木寒夏。
清荷扶着木寒夏起来,而后再次朝着萧谨言开口:“奴婢方才所言句句实话,就是世子妃与常嬷嬷做的这一切!”
苏芷一愣,她眯了眯危险的眸子,脸色赫然冷了下来。
“世子爷明鉴,妾身当时也是怕惨了,当时那么多贼人,妾身又从小是被家中长辈娇养长大,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实在是担心的要命,这才一时慌乱了。”
“而且妾身今日前来,也并非是执意觉得木寒夏昨日被掳走一事,只是觉得日后若是寒夏有了身孕,魏王府萧家的血脉容易混淆,这才想过来探望问问,并无其他的心思。”
萧谨言赫然一愣,脸色皱了皱,哼了一声:“昨夜寒夏与本世子在一起,共度一夜,哪里来的血脉混淆?世子妃还要慎言!”
一听这话,苏芷顿时气得不轻,她没想到萧谨言居然为了一个木寒夏这么对她。
气得攥紧拳头,可面色还要温柔。
“如此,那就是妾身思虑不周了,世子爷勿怪。”苏芷面色依旧温柔,常嬷嬷对她这样,很是满意,脸上也逐渐温柔起来,苏芷却在这时微微福了福身,道:“世子爷,妾身就不打扰您跟寒夏两人了,这些药材便留在这里给寒夏补身体,若是不要,扔了也可以。”
说完,苏芷转身离开,她气得将手里的帕子都快拧碎了!
出去后,常嬷嬷对刚刚的事情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于是便冷声道:“既然现在世子爷把木寒夏看的这般死,那咱们对木寒夏的家人动手,也是一样的。”
苏芷立刻就喜笑颜开,眼前一亮,抓着常嬷嬷的手,笑容晏晏。
“还是嬷嬷您有办法呀!”
苏芷回去后立刻就让人快马加鞭传回了两封信。
一封给了木寒舟,就说木寒夏被贼人玷污,如今在府中生活过得猪狗不如,另一封给了苏夫人,让苏夫人好好磋磨刘氏。
当天下午,清荷急匆匆的就送来了一封刘氏的亲笔书信。
木寒夏有些疑惑,母亲是绝对不会轻易给自己写信的,就算是在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也未曾过来跟她说半句不好,从来都是她过来的很好。
可到底是母亲给她的信件,木寒夏还是拆开了信件,打开一看,信中居然写了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刘氏催促她尽快让萧谨言提携苏父!
这当真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此刻萧谨言就坐在她的身边,木寒夏甚至连避讳都没有避讳一下,便将这封信放在了桌上。
眼里难掩的嫌弃,甚至都不愿意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