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店长叫来继续旁观?”
白鸟羽生觉得目前演奏熟练度都不是大问题,面对有人旁观影响心态才是最容易翻车的地方。
中岛琴音点点头,正打算出去叫人,结果门被人往内推开,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哎呀,刚刚在外边小心听了一下,你们似乎已经差不多成功了嘛。”
见到来人,白鸟羽生看了眼时间:“远山姐,你今天上午怎么就过来了?”
秋山葵也连忙问好:“远山老师,早上好。”
“啊呜哇哇……”
春水梓语无伦次,退到中岛琴音这位鼓手的身后,藏在了架子鼓当中。
“我有这么可怕吗?”
远山浅夏抓了抓头发:“那个,中岛前辈跟我说你们排练可能会有点麻烦,让我来帮忙看看。”
没想到那位店长还挺贴心。
“远山姐,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大概是有人旁观的时候没办法发挥出原本的水平,你当时演出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远山浅夏听后挺起胸膛:“这你就问对人了,我最开始也是连台都不敢上,而且上台后还经常搞冷场,但只要喝了这个,就什么也不怕啦!”
远山浅夏从怀里掏出酒盒,春水梓的声音从架子鼓后面微弱地传来。
“那,能给我试试吗?”
“你还没满二十岁啊!”
白鸟羽生赶忙阻止道,而且一个喝酒的已经够了,自己乐队里绝对不能再出现这样的酒鬼!
合着自己一不在家就开始喝了。
白鸟羽生不觉得远山浅夏现在的状态是清醒时刻,说不准已经喝了多少了。
“那可太可惜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假装观众是大白菜吧。”
秋山葵其实在慢慢掌握到节奏后,对观众的恐惧就消失很多了,原本她就是做童星的,已经习惯了被人旁观注视。
中岛琴音作为鼓手在乐队最后面,受观众的影响也是最小的,唯独春水梓这一位主唱,不仅个人性格上有些怕人,而且所处的位置以及受到的关注度也是最突出的。
“远山姐,你找个地方坐一下旁观,再来看看效果。”
事到如今也只能让春水梓习惯有人旁观的环境才行。
春水梓被白鸟羽生从架子鼓后面不情不愿地拉了出来,站到最前面,看到角落的远山浅夏后,直接闭上了眼睛。
“主唱不能闭眼!要好好地跟观众进行目光交流才行啊!”
远山浅夏提醒道。
“是……是!”
春水梓知道这一位是舅舅live house里的常客,也是很有名的乐队前辈,所以远山浅夏说的话她根本不敢去拒绝。
带着强烈的恐惧感,春水梓唱得相当结巴,到最后甚至干脆唱不下去,歌词卡在喉咙里始终不能发出声音。
“我……我……我……”
春水梓整个人像是要化成一滩水顺着地板缝溜走,抱着双腿蹲在角落,面朝墙壁,怀疑起了人生。
这般严重的反应,也让白鸟羽生觉得棘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