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仪气愤的将竹简摔在地上。
吐槽道:“第二卷末尾怎么也拿去刻了,哎!”
推开门,门开铺满白粗布,百姓趴在地上。
白衔玉拿着医箱,四处行针。
瓶瓶罐罐的碰撞声,传入耳中。
白干抱着一大箱子竹罐从主堂走出。
爷孙两点头相识一眼,白干走到已经行完针的人旁。
从装着竹罐的箱子中掏出火折子和一个粗棉布包裹着的木棍。
火折子点燃棉布棍,在竹罐中晃了一下。
贴在那人的背上,一股股腥气飘散在空中。
秦坤仪捏了捏鼻子,皱了皱眉头。
向着白干走过去,刚出去没几步被崔博奥拦了。
“小哥这个给你看看,我父亲在遗书中叮嘱的。”
崔博奥的眼神中透露悲苦不觉多了几分,声音沙哑。
伸手将手中竹简递给秦坤仪。
秦坤仪迟疑了片刻。
“犹豫什么,总不能违背老人家的意愿吧。”
皇甫翰翻墙而入。
秦坤仪看了皇甫翰一眼,翻看起来。
“家中我的床榻下面,有我这几年挣的所有的铜钱,虽然不多,但足够你买块地生活下去了,拿到钱后献给官府一部分,免得把你弟弟当努力,给你的母亲说一声,我对不起他。”
“不要想着为我复仇,你我终归是一个劳苦贫民,比不上对面的富足家,我不希望因为我的死造成你下半生的艰苦,甚至于死亡,好好活着,有事找这两位小哥,我相信他们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
“——崔战明”
秦坤仪将竹简揣入怀中。
便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皇甫翰聚精会神的看着行医现场口中时不时发出感慨:“妙啊!这处医的好,那处也不错。”
皇甫翰愣了下神回答道:“四处走走看看,我估计今晚山匪就有行动。”
“何出此言?”
“张奥上山通匪,自认为自己很了解,那匪寇会趁着人员大伤的情况下,夜袭村庄。”
“夜袭!我有个计划,你现在出去搜集死人,尸体完整,必须和村中仅存人数一样。”
皇甫翰听闻此言,没有继续向下追问,翻墙出去寻找去了。
秦坤仪吐槽道:“有门不走,翻墙走。”
“轰-。”
墙面向外整齐的倒去,激起来万千粉尘。
崔博奥疑惑问道:“要这么多死人干什么?”
眉眼弯弯透出疑惑。
“拿来制作人皮偶。”
“人皮偶是什么?”
“人皮偶,是我国的一个惩治奴隶的酷刑,先将一个奴隶扒光洗净,在用滚烫的刀刨开腹部,把内脏一股脑的掏出来,把肋骨敲碎取出,再将另一个奴隶塞进去,用粗麻线缝合上,浑身涂满蜜蜡,九窍用木头塞上,杜绝所有呼吸的可能,放到太阳下疯狂暴晒,直到人死亡。”
“有些许残忍,是不是要将这些百姓也这样杀死?”
“不是,是让人们躲进去,夜黑风高,分辨不出来,争一下那渺茫的希望。”
抬头看看太阳。
说道:“午时了,距离天黑还有三个时辰了,时间太紧,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