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翰听完问道:“崔博奥去哪里,你看见了吗?”
张奥用着疑惑的神情望着“他不是提前赶过来了吗?”
皇甫翰抓起张奥的衣领冷冷的说道“他不是跟着车队呢吗?怎么会提前赶过来了。”
“真是怪哉了。”
皇甫翰没有理,按着原路返回找了起来。
到村口看见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崔博奥。
皇甫翰快步向前按住崔博奥问道:“干什么去了,不是让你跟着商队。”
崔博奥听出皇甫翰话语中的急切连忙说道:“这个张奥在半途中和那个鲁花尚,在商量怎么杀死秦坤仪,我偷摸听,耽误了时辰回来了些。”
皇甫翰面露不解“这其中缘由如何,你讲解一番。”
崔博奥喘了口气回忆道:“行驶出一公里后,似是前面来了一对人马,整个商队停了下来,我心中疑惑下车查看。”
“躲在树后,看到了张奥和张灿在于一名秃头男子交流,那个秃头经过连云山的时候我看到过,是鲁花尚连云山的三把手。”
“具体交流没太听清楚,只是听了个大概,说什么天赐王家那边有人要杀秦坤仪,出高价,张奥的大概意思是得到的钱财分给连云山一半。”
“后面谈妥,车队立马启程,我们该怎么办?”
皇甫翰稍稍皱了些眉头。
思索了一阵说道:“将计就计,等回去时你说你思父心切,掉下车。”
“将计就计?”
“回去跟秦坤仪说一下,寻求下他的意见,具体行动,回去细说。”
在白家中。
秦坤仪坐在东屋的床上,白衔玉手搭在秦坤仪左手手腕上。
“小哥依我所听,脉搏及乱,心思混杂,亦有旧疾。”
“先生这个医法称为什么,竟能将我的身体说的如此透彻。”
“我称为这个医法为号脉,用手感受心脏跳动规律,依我所见人体的些许部位能听到心脏跳动之音,还能指正对方所修功法。”
“所修功法?”秦坤仪满脸疑惑的说道。
“修炼不同功法的人,身体内部大有不同。至于那些不同我现在的水平还探测不到。”
“我毕生就创新到三种医法,各有千秋,这个号脉仅是第一个疗程。”
秦坤仪作揖请问道:“先生是否有想法,将这些医法传授给他。”
白衔玉摆了摆手说道:“恕我心胸狭隘,我只想传授给我孙子,我不认为他人能用心来学习这些死板的内容,现在的人思想浮夸,静不下心来,是为学医之大忌。”
“粮食发放完后,我在给你体验下,其他两个疗程,有利于缓解你的旧疾。”
“多谢先生。”秦坤仪跳下床深深的鞠了一躬。
门外喧喧闹闹,院内两车粮食已卸下车来平放在院中。
久为发言的白氏开口说道:“丈夫,外面何事,不会是那帮人又来打砸咱们家了,你先藏起来,免得他们在给你另外的腿打断。”
白衔玉握住白氏的手说道:“放心马上咱们就有饭吃了,跟我去主厅。”
白衔玉牵着白氏的手去往主厅。
这座房子在没闹饥荒前,应当是一个大户人家。
两座配房,一座主房,尽显大户风范。
门外人进来,秦坤仪拔剑站到粮食前面说道:“共多少户,来个汇报一下。”
张奥说道:“先前百户,如今只剩三十户正常人家。”
秦坤仪心中一惊,但依旧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