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安突然神情严肃,几人都看着他,只见他握紧拳头。
“这一切都是我不够强才会导致身边的人被伤害,我一定会变得更强,管他是叶承和还是叶晨山,都休想再伤害我身边的人!”
沈不悔与叶云安对视,对方目光坚定。
“好,我等你变强。”
…
几天后,叶家祠堂,从前祠堂作为家族议论重大事件的地方,本没有桌子,椅子。
但近些年兴起潮流,每张座位都有一把高椅子和木桌,居中的座位桌子上还有一只虎头翘尾的木案牍,便于主持者稳定局面。
下午时,叶家几乎所有长老都到了,叶镜和神色凝重地走进祠堂,身后跟着从属他一派的几位长老,坐下后就阖上了眼睛。
没一会,叶坤山笑呵呵地走了进来,跟几位长老问好,他从属一派的长老来得最少,只有一个,今天就是来看戏的。
几位并无派别或散派的长老都陆续到了,叶守安才最后一个来,身后跟着叶元谷。
叶元谷坐到了叶镜和对面的座位,毕竟是他的区域发生的事情,沈不悔没有资格上桌议事,因此他才是告状的。
而叶守安径直走上主持人的座位,又拿出那只茶碗,耍了耍沫,抿了一口。
“都到齐了吧,两位,有什么事都说出来吧。”
“状诉人叶元谷,你先说。”
叶元谷起身,给主持人和各位长老都行了个礼。
“今日聚集各位长老来,主要是要大家做个见证,我要向叶镜和长老讨个说法。”
“叶镜和长老的嫡孙,前些日子竟然派人袭击了我管辖下的叶家学院的两名学生,一人是族长的嫡孙叶云安,而另一人沈不悔甚至被打到生命垂危!”
“好在有我院的老师出手相助,才没酿成惨祸,叶镜和,你好大的胆子,连族长的嫡孙都敢出手!”
众长老瞬间开始切切私语起来,叶镜和紧皱的眉头变得更重,他知道这次家族会议势必要狠狠地打压他,但没有想到竟然是给他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若只是伤了一个外姓人,就算他是沈涣然的弟弟也无关紧要,但若伤害叶云安,就牵扯到家族内斗,染指族长位置这些不光彩的事了。
叶镜和睁开眼,起了身。
“诸位长老,拙孙确实有跟家奴说过他与沈不悔之间有些矛盾,谁成想,这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竟然私自去报复,小孙和我也是昨天才刚刚知道。”
叶元谷一听这话,当场就没忍住。
“你胡纠什么!他们是你的家奴,要没有你家里人的命令,他们敢做这些事?他们敢吗!”
叶镜和冷笑道。
“叶元谷倒先听我说完,你说我胡纠,我倒要先要说你胡搅蛮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沈不悔就只有一个魂魄,便是生机血,想必是他自知情况不利,做了个把戏,唬住了众人!”
“而你,叶元谷长老,不查明原因,却来兴师问罪,还闹出这么动静,是生怕外人不知道家丑吗!”
“你!”
叶元谷怒目圆睁,刚想说点什么,看向叶守安时,对方却使了个眼色,便憋了回去。
“叶镜和长老莫要推卸责任,你若是这样说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凡事得讲证据。”
“把人带上来!”
说着,几个叶家天师就把一共七人都压了上去,七人跪在地上,连哭带饶的,引起众长老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