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还有啊……”
我一脸兴奋地按着菌菌瘦小的肩膀,接着说道:“有空帮我拉票,很急!”
菌菌眼泪还没干,又被我逗笑了:“刚好我认识好几个其他部落里的人,知道怎么做了,谢谢王妃!”
我若有所思:“那么,你也认识黄石部落的人吗?”
见我两眼放光,包含期待,菌菌有些惊讶:“认识啊,怎么了?”
天合我意,真想快点破译那本预言书,我嘿嘿一笑:“其他人晚点也行,把黄石的人带过来,越快越好。”
菌菌笑道:“没问题!”
临走前,我给她送了个大拇哥:“你真行啊!”
……
壹号营地外的马场,彩云飘飘,绿草青青,牛马成群结队从另一座山头翻越回来。
侍卫前来如实禀告朔风五人的情况:“如王爷所料,顾国师真派人秘密跟踪他们,应该是已经将他们当成了找到那些家眷的线索。”
云暮极牵着马儿随意慢走,淡淡笑道:“恐怕没那么简单,跟踪朔风他们只是次要。本王眼下更担心,是不知他送给本王的大礼埋在何处。”
那个大礼到现在也毫无头绪,侍卫面露难色:“这……”
云暮极抚顺马儿的毛发,眼神逐渐变得痴迷,感慨一声:“如果本王的昭儿在就好了……”
主仆也共事过五个年头了,见证着北瑞王府的兴衰哀荣,印象中的那匹马儿是匹好马,六位王侯轮番上阵,一生经历七次胜战,最后却在云暮极惨遭朝廷驱逐期间,因不愿被摄政王奴役而被铁钉刺穿头颅而死。
“王爷,往事如风,世事无常。它的死不是你的错。”
想起那些往事,云暮极的眼神逐渐阴狠,话语愈发偏执:“本王何错有之?当年是摄政王吃了有幻觉的丹药,瘾上宰马图乐的怪癖,才害了昭儿的性命。你又怎会懂?正因了解,正因亲眼所见,才更加无法言喻……”
后半段话是云暮极的自言自语,而后还说了些话,因声小而听不清。
我悄声走来,从他背后环上他坚硬的腰身,侍卫心领神会,默默退下。
这家伙还生着气,身子像木头一样硬邦邦的,空洞的声音不夹杂一丝温度:“凭你方才踹我那一下,还有推我那一下,还想学骑马?”
我确实没控制住脚踹和手推的力度,但还是臭不要脸地说道:“想,那两下还不是为了让王爷相信我有征服马儿的本事。”
云暮极厌厌地撤下我的爪子,伸手让马儿舔食他出汗的掌心,琥珀色的眼瞳寒意深沉:“征服马儿的本事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食指同拇指捏着下巴,我思考一下先,云暮极却不等我,蹙着眉头叫我接过马绳:“自己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