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今早拉肚子,忘记找顾老贼算帐的事,天空就不合时宜地下起了牛毛细雨。
云暮极把伞盖过我全身,任凭雨水浸湿了他长长的墨发。
他眸色沉静,如果细看之下,里面掺杂着一丝晦暗。
我一动不动,皱着眉头看他:“跟他谈我们合作的事而且。”
云暮极微怔了一下,暗地思量后惊诧而笑:“你不会告诉他,就是我把那些家眷给藏了吧?”
雨势变大了,我推攘着他回殿里:“你俩多少年的冤种交情,他还不清楚你那些惯用的伎俩吗?”
宫门一关,云暮极收起墨伞,长发湿透又凌乱。
低头一看,我裙角也湿漉漉,便拉着他一同去洗热水澡。
等去到澡堂时,看到热气腾腾的热水桶后,心道哪有人未卜先知成这样啊。
“云暮极,你故意的吧?”
云暮极攥住我的手腕,引去他宽实的胸膛肆意游走,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入我全身,也让我大脑空白一片。
“我想要的欢愉,娘子不想给也得给。”
我羞极了,喊停他非常霸道的动作,咬了咬唇道:“这次不要用那些玩意!”
西秦人的野蛮好色的本性难改,听说王侯贵族之上,为了传宗接代,男子给女子整的花样越多,就越容易使女子怀孕。
我还想再说什么,云暮极的实际行动却比甜言蜜语还要快。
他的唇覆了上来,熟练地抵开我的唇齿。
另一手也没空闲,三两下就除掉我身上的衣裳,把我打横抱起轻轻放进浴桶里。
鱼水之欢后,我仰躺床上,精疲力尽,浑身酸痛。
云暮极点了盏烛灯,在书案旁看书,见我微微转醒,轻声哄道:“累了就多睡会儿,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中央牧场了。”
我翻来覆去,双腿疼得我无法入睡:“尚微呢?你不会把她托付给你亲信找个地方躲起来照顾吧?”
云暮极听了,不由笑道:“怎么会?我怎么舍得这么可爱的女儿离开我?若是雍王出兵发难,我也有十全的把握保护好尚微。”
……
雪山上,风雪交加,萧城与阿树又相继朝那片木屋走进了一些。
数了数,共有三头熊,一大两小,大的站立大概比一个成年男子高出一头,不是很壮,估计生产完,刚出来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