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的事不能细说了,不然就是提及皇家隐晦,有辱权威。
徐福乐呵呵地笑道:“那必是大王洪福齐天,吉人自有天相……说回刚才,老身这个议院院长,做了十几年,牧场里就没有老身不知道的事。”
“老身的主要职责是主持牧场在表决大事件前的投票会议。接下来就和你们讲讲谈和时要遵守的规则,十五个控制席位共有十五张票,一方意见持有达十三张票及以上,或一方意见持有达到十张票及以上,且其余票里弃权占多数时,按少数服从多数原则,由老身拍板敲定采纳票数最多的意见。”
“说好听点叫主持大局,说难听点叫重在参与。”
徐福捋一捋自己的白花胡子,眼里露出一抹疲色,长叹一声:“国师之前拜托老身之事,老身也找过那五人谈谈,但很遗憾,他们并未听取老身的提议,皆以家事繁琐为由拒老身于门外。老身十分困惑,想不通为何这五人理由出奇得一致?”
只有顾北邵心里知道,徐福在为他争取五个席位上真尽力了,那五个席位包括其背后的势力盘踞牧场多年,哪能轻易说抢就抢?
“没关系,终有一天,本国师让他们连滚带爬地奉上席位。”
从徐福开始讲中央牧场起,顾北邵的眼睛就未从那副北燕境内地图上离开过。
中央牧场约莫占北燕所有领土的三分之一,这也解释了为何他一定要夺回那五个席位。
云暮极与顾北邵,一个要促成谈和,一个要夺回席位,两人一拍即合,决定联手,对付共同的敌人。
不过真是这样吗?
我打心底觉得,他俩想要的绝对不止这些。
今天的会所了解到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三人都需要时间慢慢消化。
“你想怎么做?”
顾北邵在中央牧场待的时间最久,掌握的情报最多,云暮极此前靠传来的信知道大概,但公孙象的横插一脚,不得不让他建立新的计划。
顾北邵眯着眼睛思考一会儿后说:“你知不知道那五人的家眷被贼人藏到哪里去?”
云暮极笑道:“你想拿他们亲人的性命威胁他们交出席位?”
顾北邵却道:“本国师不屑于用这种方式。”
他又看了一眼云暮极,想从他冷漠狠戾的脸色上看出他想要的东西,可惜被藏得很深。
“本国师想也不想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既然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本国师也愿意奉陪到底,不仅如此,还要贴心地为他准备一份大礼。”
云暮极似笑非笑:“国师口中的大礼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