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码头的扛把子张三爷?认识,自然认识,只是,我们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们。”
“你们见到他之后,就说是黑街财神爷介绍过来的,他会给你们安排活干的。”
黑炭子热泪盈眶地收下了钱,向着贾亦真连连鞠躬道谢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送别黑炭子后,两人走进了医院,拿到挂号正要排队时两人立即就傻眼了,只见凌啸宇的诊室门前黑压压的一条长队,而且排队的全都是女人。
贾亦真拦下一个路过的小护士问道:“这些女人是来干什么的?”
“她们都是来找凌啸宇医生看病的呀。”小护士答。
“凌啸宇是妇科医生吗?”
小护士“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当然不是,凌医生是全科医生,几乎什么病都能看,只是喜欢找他看病的女病人多了一点而已。”
“这还叫多了一点而已?你们全镇的女人都跑来找他看病了吧?”
“倒没那么夸张,只是有不少外地的人专门跑过来找他看病。不说了,我要工作,你们要看病就自己去排队吧。”小护士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任纵横随即说道:“你看这些女人,一个个穿得跟孔雀似的,哪像是来看病的?一个个分明是来相亲的。”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这样排队等吗?看这长龙,恐怕排到晚上也轮不到我们。”贾亦真不满地说。
“或许,我们可以走个捷径。”任纵横说完,趁人不注意从口袋里抽出几只机械鼠和几条玩具蛇。机械鼠落地后,任纵横伸手进口袋里控制着机械鼠和玩具蛇到处乱窜。
很快,排队的女人中,有人注意到了到处乱窜的老鼠和在地上蠕动的蛇,立即吓得大叫起来:“哇!老鼠啊!蛇啊!”
在这些女人的尖叫声中,长队马上乱成了一团,长长的人龙马上乱成一锅粥,不一会功夫,所有排队的女人都被吓得四处逃散,跑得不见人影。
人潮散去,所有的女人都跑光后,长队上却留下了一个人。当一只机械鼠从他脚边经过时,他一脚把机械鼠踩住,然后用一双凌厉的眼睛盯向任纵横,当他发现任纵横也在看他时,他还示威式地用力把脚下的机械鼠碾碎。
这个人身材高瘦,全身用被包布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
“是你?”任纵横惊讶地问。
“我去,死老鼠,我都包扎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得出来?”那人也惊奇地问。
“你个死猴子,就你这皮包骨的身材,就算把你烧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你,你又好到哪里去?看你脸青嘴唇白,都跟死人差不多了。”
“嗨!真被你说对了,我是死过了一回,但我又活过来了。”任纵横说着,表情嚣张地向他竖起了中指。
“呵呵,你要死就快点,天下第一大盗以后就该改成百变神猴司空妙了。”
“你做梦去吧,有我一天,你永远都是千年老二。”
贾亦真见他们越吵越凶,马上站出来劝道:“你们都多大了?还像小孩一样吵架,像话吗?司空妙,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几年你都去哪了?”
“肥猪,我和老鼠的恩怨你先别管,既然今天遇上了,那就让我跟他在这里做个了断吧。”司空妙说完又看向任纵横:“臭老鼠,看你也病得不轻吧?还能打吗?”
“死猴子,你不也变成木乃伊了吗?要动手,我躺着都能赢你。”任纵横反讽道,同时,他的右手偷偷地伸进风衣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
“三年不见,你的嘴巴果然还是那么臭,看招。”司空妙说着,左手一扬,手上五张扑克牌向着任纵横飞了过来。
任纵横凌空翻身避开了所有扑克牌,同时腰间皮鞭随即挥出,向司空妙的面门直劈了过去。只见司空妙同样一个翻身避过长鞭,然后凌空双手一挥,又飞出了十张扑克牌来。同时,原本飞出去的那五张扑克牌又回旋飞了回来,只见十五张扑克牌像是漫天飞舞的蝴蝶,围着任纵横在半空中盘旋。
任纵横手腕一转,皮鞭像弹簧一样收回到他的手上。这时,漫天飞舞看上去似是杂乱无章的扑克牌却像是突然长了眼睛一样,一张着一张地向任纵横飞打来过。任纵横运转皮鞭,皮鞭在他的身边变成了一道盾墙,把飞来的扑克牌一一击落。
司空妙却在一旁看戏似的,一边奸笑,一边翻动着手上的扑克牌,然后又不时飞出几张,那些飞出的牌不断地在任纵横的头顶上盘旋,每一张看上去似乎是毫无规律,但其实都是按着司空妙预定的轨迹飞行,难以捉摸且防不胜防。
一时之间,任纵横被牌阵困住,无法脱身。当司空妙手上的扑克牌全部发完,他就悠哉悠哉地向着凌啸宇的诊室走去,笑道:“哈哈,臭老鼠,你就在这里慢慢玩吧。我去看医……”
没等司空妙把话说完,任纵横突然收起皮鞭,正要纵身向他扑了过来。司空妙见状,开始时表情是大吃一惊,但随即嘴角就露出了奸笑。
“糟了。”任纵横惊呼,发现自己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