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找…找是找到了,但却是在教坊司……”
南昭帝一愣:“啥?教坊司?我让这小子关禁闭,他跑去教坊司五天五夜?肾能受得了?”
宫女尴尬地点点头:“陛下,我审问过老鸨子,甚至对她用了刑,六殿下的确在教坊司待了五天五夜……”
“手检查了吗?”
“检查了,没有老茧,就…就是中指被泡皱了,还有点酸酸味道!”
南昭帝对宫女伸出中指,看了看她的身下,动了动手指:“下次这种破事你就不用说了……”
“遵旨……”
教坊司中,六皇子南浔手捂胸口,跪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
“这该死的贱婢,看了手还不放心,竟用内力推了我胸口一把,刚刚接好的肋骨断裂,早晚让她这贱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房间门开,老鸨子浑身是伤地被几名姑娘抬进来,随着姑娘离开,奄奄一息的老鸨子双眼闪过一丝精光,单手在床上一拍,整个人一跃而起,对南浔单膝下跪道。
“主人,我被一群神秘人绑走,勒索我三千两白银,并且向我问东问西,最重要的一个情报,就是您是否在教坊司待了五天五夜。”
“你没有露出破绽吧?”
“回禀主人,属下没有!”
“做得很好!”
南浔点点头:“肯定是汪滕那阉狗向父皇告密了,否则父皇的亲信,那贱婢见到本皇子,不会第一时间看我的手。”
老鸨子眼神中暴露凶光:“主人,他日您登基九五至尊,还请把那贱婢交由属下处理,我要把她做成人彘,丢进粪坑中吃屎喝尿!”
“可以!”
南浔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但在这之前,你还要帮我做件事。”
“请主人吩咐!”
“把御林军副统领陈蟒带去汪家!”
老鸨子一愣:“带去汪家?”
南浔露出狰狞之色,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鲜血。
“司马家布局十八年,我付出全部心血打造的二十万大军的仇,必须要报,第一个就是汪滕!”
“我要让汪家死光鸡犬不留,当然苍乃芸留着!”
“为何?”
南浔发出疯子一样的大笑:“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大喜大悲,我要让汪滕抱到他的儿子,第二天就让他抱到尸体,一个阉狗彻底绝了后,哈哈……”
翌日,破晓,陕州铜川。
卫渊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间,紧接着便是冷秋霜几女脚步踉跄,面容潮红,轻咬下唇地走出来……
咕噜~
老石对卫渊伸出大拇指:“义父就是义父,江湖盛名卫十三郎,简直是我辈楷模,对比一下那货……哎……”
“谁?”
卫渊瞄了一眼,杜三娘神清气爽地与众人打招呼,后面是挂着两个黑眼圈,双腿发软,步伐发虚,快要扶墙的公孙瑾。
“丢人的东西!”
卫渊摇摇头,一巴掌趴在公孙瑾的小腹,公孙瑾只感觉一股精纯到极致的炁,从自己的小腹处延伸到四肢百骸,暖暖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谢主公!”
卫渊鄙夷地看着公孙瑾:“现在就这样,再过几年杜三娘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你不更废了?”
“你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我说你记着,我给你一个十全大补酒的配方,再传你一套花间派的功法,你武学资质差,但靠它提升小兄弟还是可以的,配合小医仙研究出来的阉割版八段锦,七天见效,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狼狈。”
公孙瑾面红耳赤地点点头……
老石耳朵尖,连忙道:“义父你有这好东西教我,八段锦我当初跟着梁俅练了,没有他的效果……但这阉割版是……”
没等老石说完,就听到后方传来一阵怒斥。
“姓石的,你想死了?竟敢骂我阉狗……”
卫渊怒斥道:“汪坑,你有病吧?现在是太敏感了吗?人家说的是阉割版,不是阉狗……”
一旁太监连连点头:“厂公,他的确说的是阉割版,是您对号入座了。”
汪滕尴尬的道:“从今日开始,本厂公要约法三章,但凡谁在我面前提坑,阉、盐、眼、艳……都不行!”
“汪坑,汪阉狗,你是个鸡毛,还约法三章……”
“卫渊,你真不怕我酒剑仙?我昨日醉斩天门,一剑屠上万漕帮帮众!”
“臭傻逼!”
卫渊真不想看这货一眼,带人扭头就走。
一路上,卫渊是吃饭睡觉骂汪坑,汪阉狗。
汪滕气的几次上香请酒剑仙,当然肯定是没请来……
临近进城,一些过往百姓议论纷纷。
“惨啊!”
“是真的惨!”
“一家老小,连下人奴婢都没放过,鸡蛋要摇散黄,就连家里的花都给拔出来断根,花坛里的蚯蚓都被切成两段。”
“可不咋地,还是竖着切的……”
“据说汪小云被一把长枪,从身下窜进去,从嘴里出来,架在火上烤,发现的时候就向烤全羊一样!”
“别提了,那汪茂更惨,两条腿被打断,塞进菊……活脱脱的烧鸡样。”
“大着肚子的苍乃芸……”
“汪滕那阉狗,活该啊!”
“弄那个什么厨神争霸赛,给老百姓祸害啥样,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对,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哈哈!”
“你们这群贱民,竟敢诅咒锦衣侯府,看本侯爷斩了你们……”
汪滕怒骂一声,当场拔剑,但却被卫渊一脚踹到在地。
看了一眼村民:“还不快走,以后走路少嚼舌根子,当心祸冲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