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绝不是那种人。
“你告诉娘,是谁在诬陷你,娘去替你讨回公道。”
“夫人,是容屿白,是他陷害诗瀚兄。”孟凡飞抢先答道。
那杯酒定是容屿白派人送还回来,给他喝下,容诗瀚也是他迷晕放在那里。
还有那画册,都是他提前布置下的。
那书说不定也是他写的!
“容屿白……容屿白……”胡氏双目猩红,恨恨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她紧紧攥着画册,抬步走了出去。
容屿白撑着软塌的小桌向后靠去,脸上满是倦意。
孟凡飞见状,赶忙拿过毯子给他盖上。
“滚!”他无力说道。
“诗瀚兄,你身体刚好,要不去床上休息……?”孟凡飞瞧着他脸色又白了几分。
“滚呐!”容诗瀚忍无可忍,大声呵斥:“要不是你,我会变成如今这样?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
他嗓音嘶哑,脸色涨的通红。
“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滚!”
……
将军府。
“容屿白、秦楠静,你们给我滚出来!”
“你们以为用这种手段恶意造谣,污蔑我儿名声,就无人知晓了吗?”
“我知道是你们干的!滚出来,快滚出来!”
胡氏带着熊熊怒火,一路烧到将军府,拍着紧闭的大门大吼大叫。
有不少人闻声聚集过来。
“大家给我评评理啊……”胡氏把画册举起,“容屿白找人画了如此龌龊之事,妄图毁了我儿子的名声,如此品行,怎堪为解元……”
“容二夫人,你怎知那是屿白公子找人画的,没有证据,你这样,不也是在污蔑人名声嘛?”有正义人士发言。
“要什么证据,我的话就是证据!”胡氏强词夺理道:“京都城谁人不知,他们就是见不得我们侯府好过!处处诋毁打压侯府!”
“如此腌臜之事,除了他们,还有谁干的出!”
“如今将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我绝对不会就此忍气吞声!”
她转过头去,继续拍着门大喊:“秦楠静,你出来!养出这样的儿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敢做不敢当的东西,出来啊!”
“胡青莲!”一声暴怒从人群后方传来。
容百川直接从马车上跃起,跳到大门前,一把把疯癫的胡氏扯开。
“你再敢骂静娘一句,老子当场宰了你!”他指着胡氏的鼻子,怒不可遏。
今日是容絮青订婚的大喜日子,欢欢喜喜回到家,却没想,还没到门口便听有人在大骂他夫人。
这他忍不了。
“容百川,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吓我我吗?”胡氏掂着脚尖朝地上啐了一口,又抬头瞪向容百川,
“我告诉你!今日我就要将你那个好儿子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胡氏把画册摔到容百川胸前。
容百川接住一看,第一张便是两名男子赤身裸体的缠在一起。
嫌恶的一蹙眉,“什么鬼东西!?”
扔掉画册后,像抓到屎般,在衣服上反复擦手。
“胡青莲,有什么狗疯回你侯府发,别脏了我将军府的地儿!”
他把画册提到胡氏脚下,“把你的脏东西拿走!”
“呵!”胡氏冷笑一声,用占了十成理的语气大声质问:
“你也知道脏?你在教你儿子时候怎么不知道这种东西脏!”
“你在鬼扯什么东西?”容百川神情满是不耐。
“容将军,她说这本画册是屿白公子找人画的,为的就是陷害她儿子是断袖。”有好心人替他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