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我的天啦……天啦噜……”有人吃到真瓜,兴奋又惶恐。
要走的人听到这声“诗瀚兄”,压抑不住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又折了回来,趴在墙角。
“孟兄,诗瀚兄,你们再情不自禁也不能这般……”
谢与安意有所指的瞥着两人交叠的衣衫,凉飕飕说道。
胸口凉意袭来,容诗瀚蓦地清醒,惊恐地瞪大眼睛。
迅速抬手挡脸,想要隐藏。
可他转醒的不是时候,一切都被人瞧的分明,避无可避。
孟凡飞见此,展臂挡在容诗瀚面前。
“诗瀚兄无故昏倒在这里,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们快走,别看了!”
他焦急万分的辩解。
身上的红潮被此时的寒凉压下去,他的脸色白的吓人,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
“我们又不眼瞎,哈哈哈……”
笑了一阵后,谢与安火上浇油道:“你俩的事,本世子早就知道了。放心,小爷我会帮你们保守秘密的。”
“你们也是,今天的事可不许说出去哦……”
谢与安看向围观的人群,笑的如沐春风。
容诗瀚成为清溪书院吴夫子的关门弟子就够出风头了。
还故意拉拢那些永远也出不了头的寒门子弟。
整个书院的人都将他捧的高高的。
背后却又对那些寒门子弟嫌弃至极。
谢与安最不喜这种虚伪的人。
想着法的想要拆穿他,却每次都叫他躲了过去。
回回挫败,叫谢与安憋屈至极。
今日他竟然自己撕碎了那圣洁的面具。
一向故作清高,自诩谪仙的人,却承欢于男子身下。
光是想想,就能叫他开心一整日。
“混蛋!混蛋!!”容诗瀚了解了此刻状况,气得愤然捶地。
周围毫不掩饰的笑声让他呼吸困难,想要起身逃走,可身上的痛意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听到身后人的恼恨,孟凡飞脑中疯狂思索着对策。
余光瞥见站在墙角的容屿白,呆滞了一瞬。
他没事?
即刻明白自己的计划被识破,还让人还了回来。
害了容诗瀚。
不能再让人把他们当猴子围观,孟凡飞转身抱起容诗瀚冲进最近的屋里。
孟凡飞那一瞬的眼神变化,谢与安瞧在眼里。
他缓缓勾起唇角。
有故事!
发生了此等荒唐事,这场诗会只能半途结束。
谢与安追上准备回家的容屿白。
“容屿白,找个酒楼,小爷请你吃饭。”谢与安挑了挑眉,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顺便给小爷讲讲今日事情的原委。”
容屿白看了他一会儿,随即笑道:“可以。”
没想到,容诗瀚出丑,竟然有人比他还高兴。
半个时辰后,从酒楼出来。
谢与安激动的拉着容屿白的手,“阿白,从今天起,你就是小爷我的兄弟了。”
“多谢兄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与安脸上绽放着兴奋的光。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饭局。
他得回去仔细琢磨琢磨这个事儿,给他俩稍微美化一下……
“三皇子?”路走至一半,瞧见了熟悉的人。
谢与安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