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气的胸口起伏,两个没用的东西。
“宋春你…你先放了我,至于今天这事我会回去跟我家老爷替你求情,至于欠的银钱也可以再宽限你几日,行不行?”
“王福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今天你欺上我宋家门,打伤我两个弟弟,还想毫发无伤的离开,谁给你的脸。”
“啊—救命—”
宋春将尖锥狠狠的刺进王福大腿,无视他的哀嚎又搅了两圈这才拔出来。
“宋春住手—”
见已经进院的村长,宋春拎起王福的衣领把尖锥又抵在了他粗胖的脖子上。
“都别过来。”
“春丫头你这是干啥,你闹出了人命对你有啥好处?”
“哼,我得不了好,就谁也别想好。村长,我劝您老回家去继续装聋作哑,今天这事我宋春一人做事一人当。”
“大弟,拿着南边那两块田的田契跟我走,小弟在家守着冬娘,谁若靠近你们一步,给我拿刀砍。”
村长心里一颤,这丫头是连他们这些人也不相信了。
宋夏撑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进屋去拿田契,宋秋虽被摔了一下但并无大碍,提起院墙下的那把砍刀坐在了宋冬门口。
三姐弟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的村长心里发堵,他这个村长当的实在窝囊。
待宋夏出来,宋春将已经面色发白的王福扔进了院外的驴车上,又把那两个家丁用草绳捆着坠在了驴车后。
这才带着宋夏坐上驴车奔王地主家而去,几个村民有心帮宋家把院子规整一番,但看着宋秋那副要吃了他们的眼神,最终什么也没做。
王地主家住在邻村王家庄,一座青砖绿瓦的宅院在一众石头房中鹤立鸡群。
因王家独子病故,此时府门外挂着丧幡,灵棚里有不少来吊唁的人,有王氏族亲也有生意伙伴。
驴车闹出的动静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尤其是看到自家府上的家丁就挂在车后,王万全变了脸色。
“何人如此大胆,敢闹我儿的灵堂?”
宋春施施然跳下驴车,将还在哼哼唧唧的王福扔在了王万全脚下。
“王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是让他抓我来给你儿子做媳妇吗?不知道这拿活人配冥婚是谁的主意?”
王万全心里一咯噔,不是说宋家这丫头就要咽气了吗,他见已经有不少故交探究的看向他,急忙撇清关系。
“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是让管家去要账,这又和冥婚有什么关系。”
“哦~我还以为王老爷有通天手段,可以无视律法拿活人祭呢,那看来是王福这恶奴自己做的孽了。”
宋春说完又拿出袖中的尖锥刺向王福的另一只大腿,惹的对方连连求饶。
“我错了姑奶奶,放过小的吧。”
王万全此时已脸色铁青,在他面前如此重伤他的奴仆,这是赤裸裸在打他的脸。
可又有众多宾客在前,他又不能动粗,不然他王大善人的名号岂不有瑕。
“小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此易怒恐伤身,也让家人忧心不是?”
宋夏无视对方的威胁,将沾血的尖锥在王福胸前抹了抹,引得对方抖个不停,这才站起身笑看向王地主。
“恶奴欺压良民,致重伤者打死不论,这是当今圣上去年春颁下的旨意,我一个小村姑都记得,怎么王老爷又忘啦。”
“还是王老爷真把自己当成这清水镇的天,可无视律法无视圣上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