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臻将手机摧进兜里,急诊室亮如白昼的灯光,照着他风神玉立的容颜,男人身姿修长笔挺,仿佛画里走出来的。
“睡一觉好些了吧?”
韩臻见她醒来问。
白露嗯,一手撑着床起来,“我想去卫生间。”
韩臻扶了她,另一只手摘下挂着的吊瓶,“走吧。”
白露方便完,韩臻又拎着吊瓶回来,扶着她躺下,“明天请假别上班了,或者辞职也行,画室已经装修差不多了,马上可以招生了。”
白露撩起眼皮看他,“我以为没有孩子,画室的事就取消了。”
韩臻:……
“我有那么小气吗!”他无语的问。
白露嘴角歪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知道她没怀孕后,好几天没理她的。
韩臻抬腕看了一下时间,“估计还有二十分钟就输完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画室看看。”
很快二十分钟过去,护士给白露拔了针,韩臻帮她按着棉签止血,然后两人绕道去了画室。
这个点儿上,装修工人都回家了,韩臻打开画室大门,白露看到,里面的工作基本已经完工,只差一些细节性的东西还没有装饰完。
和图纸上一样,很富艺术气息。
“到时候你再画些画,挂在店面里做装饰就可以了。”
韩臻说。
白露点点头,脑子里竟也有了一丝自已即将拥有一份事业的欣喜。
“白露。”
韩臻忽然唤她,声音很柔和。
白露回过身来,“嗯?”
她眼睛很亮,背后是落地窗外,城市闪烁的霓虹。而她比霓虹更美。
韩臻走过去,捧起她的脸,吻过去。
“外面会看见!”
彼此呼吸都乱了的时候,白露惊慌提醒。
韩臻走到一处墙边,抬手把电闸关了,于是,整个画室落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