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没有。
她很沮丧。直觉告诉她,那张照片一定有秘密,或者说,在崔子时的心里藏了一个秘密。
“你还想去维和?”
她转过身问崔子时。
崔子时敲键盘的手顿了一下,“嗯。”
很简单的一个字回答。
就又继续敲键盘了,
许诺道:“那边那么危险,上次能侥幸回来,下次就不一定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要不要你母亲活!”
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痛苦万箭穿心也不为过。
何况,从那天崔母的谈话里,她就感觉到了崔母对儿子选择的无奈。
崔子时顿了一下,“别人也都有父母,有妻儿。“
似乎自已也发现,这个理由说服力不足,他沉默的盯着电脑屏幕不言声了。
在崔家用过午饭,欧阳寒星就来接母子俩了,一家三口在转天返京。
想到好几天没有联系白露了,落地后,许诺给白露打了个电话,“身体怎么样?”
白露这几天一直住酒店,韩臻在她住酒店的转天联系过她,他说:“没有缓和的余地吗?”
白露嗯。
说:“除非你和那边彻底断了,否则我不会回去。我们两个只有离婚一条路!”
韩臻说:“你好好考虑清楚吧!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离了婚,哪个还要!蒋真是个短的,你要将就,我也没办法!而且,即便你要将就,他父母也不会同意他娶个二手的!”
他就那么把电话挂了。
白露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当天晚上就病了。
“挺好的,许姐。咳……”
记忆拉回,白露没控制住,一阵剧烈的咳嗽。
“你感冒了?”
许诺担心的问。
白露声音有些发哑,“有点儿,咳!”
她清了下嗓子,刚才差点儿发不出声音了,“一点儿小感冒,已经看过医生了,不要担心!”
许诺道:“那你自已住意点儿,最近病毒挺多的。”
白露:“嗯。”
结束通话,白露就裹好大衣,离开酒店准备去附近的诊所打一针。九月的天气,外面阳光晴好,可她冷得浑身发抖,太阳像照不到她身上。
诊所的大夫,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寸头,戴着个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奕奕有神, “高烧?”
徐枫给一个病人开着药,眼梢一扫白露的样子,就看出她烧的挺厉害。
白露嗯,嗓音比刚才还哑了。
徐枫送走上位客人,递给白露一枚体温计,“先量下体温吧!”
白露把大衣撩开一些,体温计塞到腋下。坐在沙发上等时间。
五分钟后,徐枫来取体温计。
“三十九度。先吃退烧药吧!”
他看了度数后吩咐护士,“拿退烧药和水给这位女士。”
护士照办。
白露吃了药,徐枫让她张开嘴,看了一下她的嗓子,“红的很。最近呼吸道感染很多,少去人多的地方。”
白露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有点儿眼熟。
“你是……”
徐枫在拿药,“徐枫,同学会上刚见过。”
白露窘。
半个月前,她才参加过高中同学会,当时徐枫也在场的。
护士给白露打了一针,徐枫又给她拿了些药,“如果明天还烧这么高,记得过来打针。”
白露点头。
“多少钱?”
她拿出手机要扫码付款。
徐枫道:“老同学,不用给了。”
白露道:“那哪行。”
徐枫:“你要真想给,就加我微信发红包给我。一共八十块。”